第十章拜堂,洞房(2 / 2)

放下了手中的空巹瓢以後,吳世恭問薛雨霏:“還有什麼節目?”

薛雨霏小聲地回答道:“沒有了。”卻拿過那對巹瓢,把兩個巹瓢擲於床下,兩個巹瓢恰好一仰一合,薛雨霏便滿臉喜色地笑了。吳世恭看著地上那一仰一合的兩個巹瓢,莫名其妙的撓撓頭,這個算是什麼儀式?難道摔了葫蘆就可以蹦出七個金剛葫蘆娃?

不過,沒事了就好。吳世恭一把把薛雨霏摟了過來。要牢記住自己贅婿的身份,該幹正經的工作了。吳世恭的嘴和雙手不斷地在薛雨霏的臉上和身體上親吻著和撫摸著,在吳世恭這個調情高手的挑逗之下,薛雨霏很快地因為情動而神色迷離,不知不覺中,這倆人都脫去了衣服滾到床上的被窩中。但相對於吳世恭的粗大,薛雨霏生澀的水道太狹隘了,尤其是吳世恭破除關隘的那一刻,薛雨霏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流下了眼淚。吳世恭是盡量地輕拿輕放,感覺上比和棋逢對手的高手大戰一場以後,還要累。心中不禁感歎:夾縫裏求生存的工作確實不好幹呢。

完事以後,吳世恭把薛雨霏擁入了懷中,雙手溫柔地撫摸著薛雨霏的那象絲綢般光滑的肌膚,給於薛雨霏以安慰。薛雨霏也象一隻小貓般蜷縮在吳世恭的懷中一動不動。倆人正在享受著這溫柔的時光,突然,吳世恭感到懷中的薛雨霏的身體發生了顫抖,而且抖動得越來越大。吳世恭奇怪地鬆開薛雨霏,向下看去,隻見到薛雨霏在低聲哭泣。

“怎麼啦?”吳世恭關心地問道。今天所有洞房的過程都很正常啊,薛雨霏怎麼會在洞房完畢以後哭呢?是不是剛才自己的動作太猛烈了,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沒想到,隨著吳世恭的問話,薛雨霏是越哭越大,一下子變成了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妾身忘記在床上放白綾了。”

“白菱?”吳世恭聽了薛雨霏的哭訴就有些摸不到頭腦了。菱還有白色的品種?不過估計可能和紅蛋變紅是差不多的原因吧。不過,床上為什麼要放菱?菱這玩意,有棱有角的,睡得多不舒服啊!大明朝的婚姻習俗真奇怪。洞房前要摔葫蘆,洞房時床上要放菱。不像現代,寂寞的女人床上放著幾根黃瓜和茄子就行了。

直到薛雨霏從床腳邊抽出一塊白布來,吳世恭這才明白,白綾就是白布,原來是薛雨霏忘記放白布收集落紅了。這也要怪吳世恭,剛才他房事前熟練的調情動作,把薛雨霏這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弄得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了。

明白了事情原因以後,吳世恭有些啼笑皆非,你這個薛雨霏是不是完壁,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吳世恭連忙把薛雨霏再次地擁入懷中,安慰道:“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你想想,雖然白綾上沒有落紅,可床上有啊,大不了把床單上的那一塊剪下後,留作紀念。”

“不行的!明天還要檢查白綾呢!”薛雨霏很是擔憂地說道。

“這就更沒有問題了。”吳世恭安慰道,“你想想,平常的人家,肯定是婆婆檢查媳婦的。而明天檢查你的肯定是你母親,隻要你對她解釋清楚,她會諒解你的。”

看著薛雨霏還是有些擔憂,吳世恭笑道:“要不,你把那塊白綾給我,我咬破手指,在上麵滴幾滴血就行了。就是你要求我在白綾上寫血書都沒問題。不過別寫那些筆劃多的,那相公我就要大出血了。”

薛雨霏被逗得“噗哧”一笑,想了想,收起了白綾,對吳世恭說:“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夫君對妾身的關心,妾身記住了。不過,明天,母親大人一定會罵我的。”說完,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神色顯得分外得可愛。

“那麼,我們就休息吧。”

“不行的,要等同心燭熄滅以後,我們才可以睡。”

“我們先睡好了,反正蠟燭燒完了總會熄滅。”

“要讓那對同心燭一同熄滅,我們才會白頭偕老的。”

“這麼麻煩啊!那麼,我們就聊聊天吧。那你的小名叫什麼?”

“長輩們都叫妾身是霏兒的。夫君,讓妾身穿上衣服再陪夫君聊,好嗎?”

“霏兒啊,其實不穿衣服也行的。因為……”

“夫君你騙人……”

……

倆人一直聊到很晚,等一支蠟燭快要熄滅時,薛雨霏用一把銀柄的剪刀同時剪滅了另外一支蠟燭,倆人這才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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