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之下,烏赫毫不猶豫地調轉馬頭,打馬就跑。匆忙之下,他隻給驚愕的同伴們扔下了一句話:“快跑!”
看到烏赫反常的舉動,他的同伴們都一下子摸不到頭腦了,有人就嘀咕道:“烏赫怎麼了?難道他想早些向頭人報個信,想要領些賞賜?”
另外一人也同樣看不懂烏赫的舉動:“不對啊!要報信,那也該向北,咱們部落可在那個方向,可烏赫跑的方向是向西吧!”
烏赫肯定沒有跑錯。他的這個小部落才幾百人,能舉起刀槍的男丁也隻有七、八十個,更不要說一時三刻裏聚不齊了,所以絕對擋不住眼前的上萬大軍。
很顯然,這支大軍的目標就是烏赫的部落,如果烏赫落單跑,那還可能跑掉;如果回部落報信?那就和送死差不多了。
說實話,草原上的牧民,一旦遇到危險,確實有種逃生的本能。而烏赫的同伴們隻是因為承平已久,他們都放鬆了警惕罷了。
可這一放鬆警惕,那就是致命的。那支大軍的先頭部隊已經能看清楚了,他們身穿黑漆漆的鐵甲,臉上罩著鐵質的麵罩,仿佛是一群死神在靠近。
有幾位牧民也發現了不對,他們滿臉驚恐地拚命調轉馬頭,也有幾位反應慢的,還是一臉訝然地在嘀咕:“上次入關,得到好東西也太多了吧。連我們的大軍都弄到這麼多的鐵甲了嗎?”
“砰”的一聲,一名牧民的胸口噴濺出了一朵血花,接著他就直直地跌落下了馬背。
而這個槍聲仿佛像是信號般,立刻把其他的牧民驚得都想要逃。可這時候再想逃,已經是來不及了。衝在最前麵的大平軍騎兵,平舉著騎矛,高速地交錯而過,把麵前的牧民猛的捅了個對穿。
等到幾十騎騎兵飛掠而過,那幾匹蒙古馬上已經是空無一人。而那些牧民看管的羊群,也一下子炸開了。
烏赫拚命鞭打著身下的馬,已經顧不得愛惜馬力了。當他聽到身後傳來了槍聲,心中是更加恐懼,又忍不住在馬屁股上加上了幾鞭,使得身下的馬都發出了痛苦的嘶叫聲。
烏赫也管不了身下這匹自己最喜歡的馬了。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他們是誰?快跑!快跑!”
聽完任破軍的一陣亂吼,部落裏殘留的那些蒙古俘虜都是臉色灰暗。許多俘虜都忍不住在流淚,但他們也不敢放聲啼哭,就是有幾名蒙古小孩剛放開嗓子,也被他們身邊的母親,立刻是死死地捂住了他們的小嘴。
“任大哥!你這一張嘴,那些蒙古人就嚇得尿褲子,你不會是在嚇唬他們吧?”帶隊的騎兵協王統領開玩笑道。
“誰說的?”任破軍辣氣壯地回答道,“爺爺我就對他們說:都要乖乖的,如果聽話,每個小孩都有糖吃。誰想到一聽說要吃糖,他們就嚇得屁滾尿流了。這能怪我嗎?”
“哈哈哈——!”聽到了任破軍的胡說八道,眾人全都大笑了起來。
在此次與清軍的決戰中,首先出動的依然是楚格的飛馬鎮。等到飛馬鎮一從寧遠、鎮遠兩城回來,他們就開始補充馬匹、增加人員,總兵力達到了三個騎兵協二萬騎,而且配備了一人雙馬,板甲和馬甲數也增配了若幹。
之後在稍稍休整以後,飛馬鎮就再次出動,直擊草原上的蒙古部落。
對於大平軍來說,在正麵戰場上,投入更多的騎兵部隊,這並不是特別重要。因為在山海關外大平軍的六大主力鎮中,已經配備了足夠的騎兵,能保證步騎炮陣形的完整性。反而是在騎兵對戰中,大平軍怎麼樣也比不過清軍那龐大的騎兵大軍。因此。還不如讓飛馬鎮執行一些更為重要的戰鬥任務呢。
如果此次飛馬鎮的出關征戰,能夠給予親滿清的蒙古部落以沉重打擊,那麼這些蒙古部落就不會派兵再去增援清軍,甚至正在參加戰役的一些蒙古兵還會被抽調回來,這樣的話,就能間接地使清軍減少了兵力。
不過在出征之前,楚格等人已經對將要麵臨的困難,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此次的出征是如此的順利,戰果是如此的輝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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