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對象的提醒下突然想起來好久沒更新我們兩個人的戀愛記錄書了。
對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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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涼,飲品店之類的也進入了淡季,旗袍少女裏的眾人基本不知道做什麼,一天也等不到幾單外賣。
旗袍少女的老板看著進入淡季後一天收益不到三百的結果後決定減員。
如往常一樣的普普通通的一天我們在租的民宿裏醒來,蕭語發起了高燒,沒有任何預兆。蕭語躺在床上,看起來像是乏力了一樣。
她用略微沙啞的嗓音和洛九顏說:“老婆...我好暈(」゜ヘ゜)」”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好像可以煎熟雞蛋了。
我尋思著此時的她或許感覺她的頭很沉很沉,沉到隻要離開枕頭,頭就立馬掉到床上了。或者是猛的一起身就會覺得天地翻轉的不停,等緩過勁兒後自己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坐在了地上。(別問作者怎麼這麼清楚,問就是被老婆傳染感冒了,體會到了她的感覺。)
從藥盒裏扣出了一粒布洛芬後又將衝劑一並給蕭語喂下,連花清瘟顆粒的味道並不好聞,像是加了很多很多薄荷糖精的薄荷糖混合著清涼油塞進了你的嘴裏然後被逼迫著混著水吞服下去。
見蕭語吃了藥後洛九顏自己也吃了感冒藥預防了一下,結果還是沒防住。中招了...
老人常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本來請假的那一天尋思著調休結果是周日就隻能請假了,然後第二天蕭語就接到了老板的電話,讓她明天不用來了。(那個時候她是晚班,1點30去上班就行。)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能用蒼白且無力的話語安慰著她。可是她的眼淚還是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抱著我委屈的哭著。
其實如果是無辜裁員的話是可以投訴的,但是我們兩個都和店長姐姐她們關係已經挺好的了,所以還是選擇不把關係弄的太僵。
她並沒有哭很久,那天我陪著她一起找工作,也拉著她陪我去玩兒。我覺得偶爾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至少不要那麼的不開心。
我們一起去類似於街機的店鋪裏玩兒了上次玩兒過的雙人成行,又去來野喝了大寶姐姐做的奶油蘑菇湯,我又點了一瓶茶酒。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是麼?畢竟我相信“先苦後甜”所以我們從記事起經曆了那麼多不好的事現在是不是該讓我們“甜”一下了呢?我是這麼想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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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們沒有接著和春雪合租了。原因是她不想讓我們住了。
她時不時說:“警察要來我家裏取證”“我媽要來住幾天,你們出去住吧”“我小姨要來長住”之類的借口。(剛開始我們確實信了,後麵把貓咪安頓好後接其他寵物回家還有她前後話語矛盾時就發現這是借口了)
後來我們搬走她並沒有按照說好的收錢(當時隻住了半個月不到)收了500元後又時不時說:“你們是不是把我衣服拿走了”然後又沒兩天又說:“你們看沒看見我的金首飾,我小姨不可能拿我東西的”“你那五條魚我朋友挺喜歡的,我可以送她麼?”
(其實一開始挺有好感的,後來就是發現她嘴裏沒實話。然後再整這一出之後好感直接清零
我們去的時候隻帶了兩件兒衣服,走的時候把自己的洗漱用品裝好後收拾完屋子抱著貓咪就走了。
後麵她說金首飾不見了,我和我對象說:“貴重物品不見了我們幫你報警吧”之後她就沒再說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