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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寧等人趕到醫院以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
夏梁臉色蒼白的坐在醫院大廳的座位上。
張寧和趙天山急切的跑過來,問道:“錢卓那小子呢?沒事吧?”
夏梁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道:“還好,那一刀並沒有傷到內髒,隻是失血過多引起了暈厥以及身體的虛弱。醫生縫完針給他輸了好幾袋血,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生命體征基本穩定了。”
張寧和趙天山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也坐了下來。
夏梁伸出手來:“給我一根煙。”
張寧開玩笑道:“又沒煙,又不帶火,你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三等煙民啊。”
“我抽煙還不是你教的?”夏梁又好氣又好笑。
“我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怎麼了?”張寧問道。
“哦。醫院的血不夠用了,剛好我和錢卓的血型一樣,所以輸了點血給他。”夏梁輕描淡寫的道:“頭還是有點暈,看來有點低血糖了。”
趙天山連忙起身道:“我去給你弄點白糖和開水。”說完趙天山便走了出去。
夏梁點上煙,抬起頭,輕輕的說道:“剛剛差點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錢卓真的會死掉。還好,沒出大事。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張寧沉聲道:“基本上擺平了。這件事情是藍學那小子搞出來的。我們已經修理了他一頓,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我想他這一輩子都不忘記這件事情。至於蘇峰那個王八蛋,我遲早會找到他,找他好好算一算。”
夏梁自顧自的說道:“我以後都不想看到再有兄弟受傷了,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你放心。”張寧拍拍夏梁的肩膀:“以後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要讓別人都不敢惹到我們頭上來。”張寧盯著夏梁的眼睛,堅定的說道:“從今以後,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們。”
夏梁問道:“你要怎麼做?”
張寧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報複。”
他握緊了拳頭:“我要讓所有參與過這件事情的人,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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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趙天山端著一杯糖開水走了進來,三個人聊了一陣,不知不覺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照在張寧的臉上,張寧抬起頭,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夏梁和趙天山也醒了過來,三個人對望一眼,然後向病房走去。
錢卓還在沉睡。呼吸平穩。
他睡得很安寧,就像一個小孩子。張寧從來沒有看到過錢卓現在的模樣,安靜,安詳。
三個人靜靜的看著錢卓,沒有弄出一絲聲響。
張寧在心裏說道。好好睡,兄弟。
我保證從以往後,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們。沒有任何人。
如違此誓,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