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他能夠體諒我,因為我底的殺死了她,掐死了她,狠狠的撕碎了她的血肉,我喝了她的血,留下了瘋狂的血淚。”

“心底的瘋狂,和強烈的恨意,締造了我——一個真正的詭異。”

“跟著我,成為我的一部分好嘛。”作家的身形變幻開來,一大口的咬向王軒宇。

“不要。”梁煜將身體挪移了過去,為王軒宇抗下這一擊。

“你盡力完成了我的故事,難道不感到滿意了。”作家繼續向著梁煜低語道。

“可是,我知道我不屬於這裏。”梁煜看著自己手中的裝備浮現,一個簡單的對講機又出現了他的手中

“啊啊啊,好痛。”作家恍惚著,伴隨著周圍的血霧消散開來。

“我未曾再見到她一麵,可是她心頭的枷鎖確實刻在了我的腦海裏麵。”

“你們見到的是永不複行的我們,逃避著創傷的我,虛無的帶著枷鎖的她,瘋狂無理的母親,詭異無力的嬰兒。”

“我恨我的無能,我將永遠將自己鎖在這片囚牢裏麵,而你要帶著我的啟迪走下去。”

“你看不到嘛,梁煜!你看不到我的痛嘛。”

“我能看到,但是我更能看到我的痛,大假的痛,欺詐的痛,虛假的痛,沉浸其中的痛,而你的痛我也隻能看到虛假。”

出現著鎖鏈延伸四肢,洞穿著身軀,眼前莊園也陷入一片破敗之中。

作家的身影還是浮現出來,“你覺得看破了我給你設下的局,你就一定能夠逃脫嘛?”作家奸笑著。

“隨著這裏的一切破敗,消散,你覺得除了你,誰又能存活下去呢,你不會真的覺得消滅我,就能讓王軒宇活下去吧。”

“他在我的故事裏麵已經完全沉浸了,腦死亡,不陌生吧。”

“你什麼意思。”

“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現在你選擇自己獨自活下去,還是承接我的力量,把王軒宇也救活,對了,提上一嘴,那我也存活下去了呢?”

“md,閉嘴,狡猾的家夥。”

“看來你還是不能完全狠下心來呀,那不好意思了。”

在梁煜恍惚的時候,作家穿梭進了梁煜的身體裏麵,手裏傳遞出來一道黑色的氣息,把一旁的王軒宇給恢複了過來。

“在這裏待著的這幾天,我一直都很確定這裏的世界跟原先的完全不一樣,所以寄附著在我身上的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

“虛幻出來的世界有意思嘛,一場自導自演的劇本,隻是為了坑害一些無辜的人。”梁煜無奈的說著。”梁煜對著作家說道。

“你說的對,但是也不很有樂趣嘛,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書中言靈——茨威格,對了,不顧你對我的冷嘲熱諷,你倒是應該關心關心你那好兄弟的情況吧,想要真正治療好他可不容易呀。”

“現在的他隻能保證他還活著,沒有像其他一樣腦死亡,但是如果你真正想要救他,就要跟著我的指令去,尋找一樣東西。”

“你?什麼意思,你這個家夥還想要讓我幫你尋找東西,這不可能。”

“你不找也可以,那你兄弟就是植物人,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