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了冷家,為了爺爺,你就去陪薑少一晚吧。”
關上手機,冷嫿行屍走肉般地敲響了總統套房的房門。
——
一隻白嫩纖細的手按在落地窗前,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白皙,十指緊扣,熾熱的吻,一路下滑,勾著身下的人,漸漸沉淪。
暗影浮動,曖昧旖旎的音符此起彼伏,夜色洶湧。
......
“醒了。”
慵懶性感的嗓音響起,卻在寂靜的深夜裏顯得格外瘮人。
前麵正貓著身,偷偷往房門去的女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醒的。他睨著黑暗中的那抹纖細單薄卻凹凸有致的身影,眼眸晦暗不明。
“冷小姐這是準備用完就跑麼?”
說著,他優雅地撿起地上的睡袍套上,走向了背光而立,未著寸縷的冷嫿。
男人高大的身影頃刻間籠罩住了她發顫的身影。
冷嫿忍不住抬眼去看。
暗黑中一張精致的不像話的俊顏,正勾著若有似無的笑,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盯得她心虛地吞咽了下口水,心如擂鼓。
再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曾經把一位深夜敲門的衣衫薄透的當紅小花,毫不留情地當眾丟出了酒店房間時,冷嫿就麵如死灰。
當初嘲諷小花是被自己的貪心害死的話,如同一記等待許久了的回旋的耳光,狠狠扇在了現在的她的臉上。
報應不爽。
冷嫿後知後怕地低頭看著未著寸縷的自己,這麼被丟出去了,明天社會頭條就該是她了......
男人雙手抱胸,望著她的目光極具侵略性。
其實他一直都沒睡著,就想看看這個走錯房間,還敢扒自己褲子的女人,究竟還有什麼後招?
結果,她卻睡完就想跑!
好,很好,玩兒得夠野!
“冷小姐可別跟我說,都是喝多了,一場誤會這種話。我可清楚的記得,門是冷小姐敲開的,更是冷小姐你先動手解我...皮帶的。”
男人似笑非笑地講述著事實。
“我是沒見過哪個喝醉了的女人,能一進門就精準地手腳利落地脫男人衣服的?所以,冷小姐,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步步緊逼,靠得近了,冷嫿都能聞到他身上存留著還未完全退散的濃烈荷爾蒙的氣息。
他的眼睛是笑的,聲音也是溫和的,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卻能精準地讓她有種無處遁形的赤裸感。
冷嫿又臊又緊張了。
她承認,的確是她先動的手。可男女之事,她一個人也做不了啊。但她不敢質問他,隻能迅速低頭,將自己縮成了個鵪鶉,努力減少存在感。
咬死了不說,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冷嫿打定主意裝傻。
但男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他抬手將冷嫿的下巴挑起,性感的聲音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蠱惑,“不想回答?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沒關係,長夜漫漫,我們慢慢來。”
冷嫿看著近在咫尺,好看地過分的臉,下意識的嘴飄了,“怎麼,我不能去趟衛生間麼?”
說完,她自己都驚了。
怎麼回事,舌頭打結了?‘你情我願’這幾個字怎麼就變成衛生間了!
還有!為什麼要懟他!
下一秒,男人勾起殷紅的薄唇,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衛生間在右邊。”
說完,他直起身子,重新坐回了床上。
對上冷嫿呆愣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床沿,“別讓我等太久了。”
他故意拖長了尾調,“畢竟我對冷小姐剛才的表現,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