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向北的老朋友,暗黑懲罰者,路遠。
“快快快!”向北興奮的拉著路遠的胳膊,扭頭衝香腸道:“快準備一下,咱們好好款待一下遠方的朋友!”
香腸答應了一聲,一溜煙跑了。
向北拉著路遠進屋,從冰箱拿了一瓶啤酒打開遞給他問道:“你咋過來了呢?”
路遠仰脖咕咚咕咚灌了兩口啤酒,喘了口氣笑道:“我暴露了,沒辦法,所以就過來投奔你了。”
向北大吃一驚,忙問道:“怎麼回事?”
路遠道:“是丹隊,其實他早就恢複記憶了,一周前我去醫院看他,臨走時他突然悄悄跟我說,他知道之前的那些碎屍案都是我幹的,讓我趕緊走,因為市局已經有其他人注意到我了,我雖然非常驚訝,但是並沒有懷疑他的話,因為我相信他的人品,所以我給自己設計了個溺水失蹤的假現場,就連夜跑了,後來輾轉到了這裏。”
向北聽的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那他為什麼要假裝失憶呢?”
“我估計他可能也想離開了,之前我聽說他的家人已經給他聯係了一家新西蘭的醫院,說是在失憶治療方麵技術非常強。”路遠道。
向北腦子裏瞬間就浮現出方昆侖的影子,看來這又是昆哥的手筆了。
“嗬嗬,也好。”向北點點頭笑道:“他總算想通了。”
“你怎麼樣?聽香腸說你們現在在這邊勢頭挺猛的。”路遠問道。
“還行吧,反正我們要說自己是第二,那就沒人敢說是第一。”向北低調的裝了個逼。
“嗯,看來你還是沒變,風采依舊。”路遠豎起大拇指道。
“哈哈,哥們,說真的,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向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正好,我們這裏急需醫生,以後你就給我們當軍醫吧,你要是啥都不想幹,一天就吃喝玩樂,我養著你!”
“那可不敢當,你養著我,我不是成你小三了嗎,我還是幹點活吧,自食其力。”路遠也挺高興的說道,看得出來,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跟原來完全不一樣了,看上去非常陽光開朗。
兩人正說話間,孫武坤等人聽到消息都跑了過來,他鄉遇故知,那自然是熱鬧非凡。
自此,路遠正式加入向北團夥,成了專職醫生,香腸戲稱為神醫安道全。
......
兩個月後的一天,西平市的街頭上已是初秋的景色,微風陣陣,卷起地上的幾片落葉,打著旋兒飛遠。
花花下班後來到棉紡小區,把向北家的老房子打掃了一遍,雖然人都已經走了,但她還是習慣性的經常過來看看,坐在向北的床上,感覺向北還在她身邊。
吱呀一聲輕響,房門似乎被人推開。
花花警覺的抽出配槍探頭看了一眼,頓時愣住,向北和孫武坤正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你回來了。”花花淡淡的打了個招呼,眼淚卻抑製不住的落了下來,打濕了衣襟。
“你還好嗎?”向北走過來輕撫著她的肩膀問道。
“嗯,我挺好,你呢?”花花抬起頭淚眼朦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