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又過去了兩天。
這天晚上十一點多,阿龍在會所裏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回到休息室脫掉外衣躺到沙發上,感覺身心俱疲。
自從範文斌失蹤後,整個公司就亂成了一鍋粥,人心惶惶,根本就沒有人安心幹工作,各種流言蜚語傳的滿天飛,雖然有阿龍的強力鎮壓,但還是有不少人偷偷跑了,工作幾乎陷於停頓。
然而屋漏偏逢連陰雨,關鍵時候,工商和稅務又連出重拳,一番檢查後查出了一大堆問題,勒令公司停業整頓,等候進一步處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有大佬在背後出手,想整範文斌了,因為他們覺得範文斌是故意躲起來了。
隻有阿龍心裏明白,範文斌肯定是出事兒了,要不然他不會在這種節骨眼上突然消失,而且能幹出這種事情的,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阿龍以自己近乎野獸般的本能,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危險在悄悄靠近,他本來早早就想跑了,但是他知道範文斌有幾處秘密的藏錢地點,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但以範文斌的身家,肯定不會少,他要把這些錢都搞到手,要不然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他在市區的一處高檔小區租了一套房子,搞來的錢都藏在了那裏,現在還剩最後一處藏錢地點了,他打算今晚就動手,搞到錢後就去南方。
躺了一會兒,阿龍換了一套黑色的運動衣,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起身悄悄出了門,這兩天警察盯得很緊,他可不敢帶槍,萬一被堵住,那就雞飛蛋打一場空了。
他從後門出了會所,左右仔細觀察了一下,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普桑,悄無聲息的開走了。
不遠處的一輛毫不起眼的麵包車內,三個人影正在竊竊私語。
“臥槽,他走了,趕緊跟上去啊!”
“別逼逼,我在他車上裝了追蹤器,他逃不出咱的手掌心。”
“哎,你倆說,他賊頭鬼腦的要去幹什麼?”
“這還用說嘛,搞錢唄,艸,範文斌他媽像隻倉鼠一樣藏的那點錢,估計都被他搞的差不多了,這小子,心真黑!”
“讓他搞唄,還不是在給咱們搞錢,等他把錢都聚一堆了,咱給他來個卷包會!”
“哈哈,這話我愛聽!你說這麼高智商的工作,除了咱們三個,誰還能幹得了!”
“對,隻能咱們三個幹,他們都不行!”
“兩個大傻B,讓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去去去,你他媽趕緊滾蛋,就你怪話多,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
......
兩個小時後,阿龍取完了最後一筆錢,回到了他租的那套房子裏。
嘩啦,阿龍把兩個大包裏的錢全部倒在地上,幾乎堆成了小山。
“艸他媽的,老子也是有錢人了!”他躺在錢堆裏,心情無比敞亮,加上前幾次搞的錢,差不多有一千多萬了,一下子實現了財富自由,陡然富家翁!
他媽的,這麼多錢,怎麼花呢?嗯,先回Y南老家買套小別墅,再把阿彩娶回家,她不是看不起老子嗎?老子這次回去拿錢砸她的臉,就照一百萬砸,小婊子肯定得管老子叫阿爸!還有她那個該死的老爹老娘,狗眼看人低,統統用錢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