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次到底替誰幹活去了啊？”大壯掏出煙，一人點了一支。
“艸，我到現在還懵著呢，他說是市局的老領導讓他去的，傻B才信！”孫武坤撇嘴道。
“就是，我感覺這小子越來越神經了，哎，你們說，他不會加入啥邪.教了吧？”香腸二啦吧唧的整了一句。
大壯搖搖頭道：“那倒不至於，他也不傻，我估計啊，這小子當初從市局離職就是個幌子，肯定秘密加入啥組織了，類似軍統、中統之類的。”
“哎呀臥槽，那不就是007嗎？那他是007，我們就是006、008、009了啊，這不就是被招安了嗎，哈哈哈！”香腸大笑道。
幾人說說笑笑，一路遠去。
......
向北打車來到市局，冤家路窄，一進門就碰上了花花。
“咦，你死哪去了？啥時候回來的？來找我啊？也不先打個電話！”花花捶了他一拳笑道，看樣子非常開心。
向北正好被打在傷處，疼的齜牙咧嘴：“我說姑奶奶，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花花臉一拉道：“又受傷了？我看看！”
說著動手就要扯向北的衣服，向北連忙阻擋，拉拉扯扯間，張黎輝正好路過，以為他倆在打情罵俏，沉著臉道：“要鬧出去鬧，這裏是單位，成何體統！”
花花連忙鬆開向北，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就跑了。
“你來這兒幹什麼？”張黎輝看著向北問道。
“張隊，我來找路遠，欠他點錢，電話也打不通，過來還給他。”向北笑道。
“是嗎？你一個大老板，還能欠他錢？別扯淡啊，上班時間，不要辦私事！”張黎輝板起臉道。
“是，張隊，我跟他說兩句話就走。”向北點頭道。
“他可能在實驗室，你去吧，完事趕緊走，讓別人看見不好。”張黎輝叮囑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艸，真是用人在先，不用人在後，可不是你們求著我辦事兒的時候了！”向北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朝實驗室走去。
當當當，向北敲了一下門，路遠的聲音傳來：“請進！”
向北推開門，見路遠正穿著個白大褂，帶著手套，站在實驗台前忙碌，頭也沒回。
向北走到他身後，路遠突然感覺到不對，猛然扭頭。
“咦，你怎麼來了？”路遠很驚訝的問道。
“嗬嗬，我來看看你一天都在忙什麼。”向北坐到椅子上點了支煙，又指了指天花板。
路遠搖搖頭，意思是沒有監控設備。
“你到底來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下班說嗎？”路遠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等不及了，你是不是把範文斌殺了？”向北雙眼死死盯著他，聲音壓的極地的問道。
路遠沉默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艸，我就知道！”向北氣的站起身在屋裏轉來轉去，大口吸著煙。
路遠看了看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