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了地下室,看著那個牛皮本子都頗有點無語。
孫武坤搖搖頭笑道:“這個範文斌,真他媽惡趣味,人家早知道咱們要去偷這個本子,專門弄了個假的放在保險櫃裏惡心人呢。
“可能這個大軍一失蹤,他就起了防範之心,這樣就有點不好整了。”大壯無奈道。
向北道:“這段時間盡量都不要單獨外出,現在他們可能不會用官方的關係整咱們,但私底下會用啥手段就不好說了,這幫逼玩意做事情沒有下限,我估計範文斌找那個阿龍過來,肯定也沒安啥好心,一定要防著點,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香腸撇嘴道:“他要用官方的手段整咱們,咱們可能還有點費勁,他要整別的,那不是正搔到咱們的癢處嘛,咱他媽是幹啥的啊,是不是,壯哥?”
大壯略帶矜持的點點頭道:“這話倒也沒錯,他要跟咱舞刀弄槍,那他還差點意思。”
向北嘿嘿一笑,大壯這話可絕對沒有裝逼,你要說管理一個正規公司,做生意,他可能有點吃力,但要論江湖上的黑活,在場的這幾位可都是行家裏手,金盆洗手的大匪,範文斌可能根本沒搞清楚自己麵對的是一幫什麼樣的人。
“媽的,惹急眼,直接上門弄死,這活我自己就能幹,大不了再上山裏躲幾年!”二壯眼神凶殘的說了一句,悍匪氣質盡顯。
“算我一個!”香腸舉手喊道。
“還有我!”鴨子也不甘落後。
向北看了看這三個虎逼,心想多好的同誌啊,隻可惜腦子都有點不好使。
“範文斌可不是一般人,不能蠻幹,他在省裏市裏都有著過硬的關係,咱們要是直接弄死他,那牽扯麵太廣,影響太大了,弄不好就會兩敗俱傷,那樣的話,咱們做這件事情就毫無意義了。”王永哲在一旁沉吟著說道。
“沒錯!”大壯附和道:“咱現在可不是走江湖,凡事都得動點腦子,不能再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那樣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會製造新的問題。”
二壯撇撇嘴道:“這小詞兒拽的,要我說啊,你們就是太平日子過的時間太長了,膽子變小了,要擱以前,誰敢這麼騎在咱脖子上拉屎!”
眼看兄弟二人又要開撕,向北擺手打斷道:“大家說的都沒錯,二壯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壯哥和永哲也是為了穩妥,但是咱們也不能被動的防守,他不是喜歡玩陰的嗎?那咱也跟他玩個陰的,不能讓他舒服了!”
“哎,對了,這話我愛聽!”孫武坤一聽這話頓時兩眼放光,一拍大腿道:“就是不能讓他舒服了!”
“哈哈,這個咱們擅長啊,你就說咋整吧!”大壯也挺高興。
“咱們這樣......”向北低聲說了起來,眾人不時點頭。
......
第二天,向北把父母送到了臨市的二姨家,老向知道他擔心什麼,私底下叮囑道:“不管你要幹什麼,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保存自己才能打擊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