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兄弟倆立即又扭打在一起,嘴裏嘿哈的,看著氣勢很驚人。
王永哲匆匆進門,把手裏的兩萬塊錢交給香腸笑道:“給,兩萬,買大壯,我就不信......”
他話還沒說完,大壯捂著胸口慘叫一聲,踉踉蹌蹌的跌倒在地,指著二壯顫聲道:“你......你敢跟我動手?!”
“哼,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你老這麼欺負我,我豈能與你善罷甘休!”二壯活動了一下手腕,表情傲然的說道。
“......臥槽!”王永哲瞪著眼睛,一臉懵逼的自語道:“這......這就完了?!”
“唉,真是沒想到,我的五千塊錢啊!”孫武坤在一旁做痛心疾首狀。
香腸沾著口水啪啪的數著錢,臉上笑的菊花綻放。
“不是,這就完了?!”王永哲好像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大聲問道。
“那可不完了嘛,你還指望誰把誰幹死啊?都是自家兄弟!”孫武坤貌似很無奈的說道。
王永哲愣了半天,斜眼看著孫武坤道:“你他媽是托兒吧?”
“噢喲,儂窺窺儂,不好這樣講話的,吾不是也輸了鈔票嘛,五千大洋啊!”孫武坤一臉委屈的喊道。
王永哲冷哼一聲,指著屋內眾人道:“都他媽是演技派,合著夥兒騙我錢!”
“永哲兄,你終於頓悟了!”二壯笑道,其他人都哈哈大笑,王永哲氣的直翻白眼。
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陣,大壯拍了拍那牛皮本子道:“行了,研究點正事吧,要不一會小北回來又說我們磨洋工。”
眾人圍到桌前,又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
另外一頭,市郊一處偏僻的小院內,路遠正穿著手術服給閏土縫合傷口。
這裏是他最近秘密添置的一處產業,隻有向北知道。
“你怎麼總是深更半夜的打攪我?是不是覺得我可好說話了?”路遠一邊幹活,一邊很不滿的問道。
向北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笑道:“那沒辦法,他受的是槍傷,不可能去醫院啊,隻能來麻煩你了,誰叫咱是兄弟呢,鐵子,你說是不是?”
“我給你說,你最近消停點啊,市裏正嚴打呢,你不知道啊?”路遠頭也沒回說道。
“我也想消停啊,可有人不想讓我消停,你說我能有啥招,不可能坐以待斃吧?”向北笑了笑,頗有些無奈。
“你又跟誰掐呢?”
“範文斌那個傻B唄,讓人支著,非要跟我幹一下。”
路遠聽到這話一愣,手裏的動作略有停頓。
“怎麼了?”向北察覺到了他的異常,皺眉問道。
“哦,沒怎麼,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路遠麵色如常的回道。
“市裏有名的大老板,你肯定聽過唄。”向北調侃道。
路遠點點頭,沒再說話,手腳麻利的給閏土縫完了傷口,摘下手套和口罩道:“行了,回去好好養傷吧,這方麵你應該是專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