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宸易保持打坐的狀態,時間到了淩晨三點的時候,突然就從半睡半醒中完全清醒了下來,看了一下迷波手表時間剛剛好,就輕輕的把獨孤傲他們叫了起來。
西門君還在迷迷糊糊的說:怎麼回事?是不是該輪到我站崗了?
張宸易說:老二已經三點鍾了,再清醒一下,就準備行動了?
西門君聽到,也不自覺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時間,有些疑惑的說:怎麼三點了?怎麼沒有叫我起來站崗?
張宸易發現不單單西門君有疑惑,獨孤傲陳子翼他們也是有些責備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個哥哥,我可以一邊打坐一邊休息,就沒有叫你們了,放心兄弟心裏有數,不要在意細節。
獨孤傲他們聽到張宸易的話,又沒有說什麼,反正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張宸易看兄弟們都清醒了,就自顧的把自己的裝備檢查一下,其實有沒有什麼,就一個早就準備好了的戰術背包,一把開山刀跟匕首,要不是怕意外要幹一圈人開山刀的不用帶,礙事!
很快就整理好,看一下自己的周圍,獨孤傲他們也已經已經準備好了,張宸易張開自己的雙臂,跟兄弟們抱在一起圍成一個圈,異口同聲小聲的說:好兄弟,同生共死。
大家剛剛說完就幹淨利落的分開,張宸易舉起右手說:出發。
張宸易說完就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麵,把神識完全放開,獨孤傲跟西門君在中間,已經把開山刀拿在手裏,緊緊的抓在手裏,時刻關注兩邊的情況,陳子翼收尾,兩隻手隨時隨地扣著七八枚飛針。
一路上四個人像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的到了張宸易上次躲著的教學樓牆根處,張宸易再一次用神識確定了一下崗哨的位置,張宸易做著手勢,告訴兄弟們崗哨沒有變動。
張宸易跟陳子翼兩個人先悄悄的摸到了大門的兩個門邊,在門軸根部活動處,兩個人拿起來軍用水壺,同時往門軸根部裏麵灌水,很快就把水灌滿,兩個人做完在一切,馬上又躲了起來。
靜靜的在等,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後,張宸易在用神識觀察一下門後麵的崗哨的情況。
張宸易發現裏麵的兩個站崗的士兵都是雙雙在打瞌睡,順便還把自己的棉衣裹的緊緊的,張宸易對著陳子翼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無聲無息的走到大門的中間。
陳子翼馬上又把自己放回去的飛針跟拿了出來,張宸易用開山刀輕輕的插進門縫裏麵,輕輕的把架在大門的門栓,慢慢的挑了起來,慢慢的把手舉過頭頂,獨孤傲跟西門君這個時候也過來了,兩個人收起開山刀,拔出來匕首,把匕首放在嘴巴裏咬著。
獨孤傲輕輕的推著門不能過快,才能保證不會出來聲音,西門君靜靜的跟在獨孤傲的身後,過了一會門終於把門打開,可以勉強一個人側身進出,張宸易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對著獨孤傲西門君用手勢說:你們兩個可以進去,同時出手。
獨孤傲跟西門君點點頭表示明白,獨孤傲毫不猶豫的側身進去,西門君緊隨其後,前後相差沒有半秒,獨孤傲進去就看見兩個在哪裏兩個瞌睡的和平帝國的士兵,在哪裏像釣魚一樣,頭時不時在哪裏點來點去。
獨孤傲馬上就朝遠一點點的那個士兵欺身過去,可能感覺都有人靠近,那個士兵突然就驚醒了過來,不自覺的就站了起來,隻是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的自己的嘴巴跟脖子已經給人死死的捏住,用眼角的餘光看向自己的同伴,發現這個時候的同伴已經就人當場扭斷脖子了,那一雙手已經無力的垂下,隻是偶爾會抽搐一下,在哪裏自由自在的隨風飄蕩了。
獨孤傲也沒有任何憐憫的輕輕一用力,隻能聽到清脆的哢嚓聲,獨孤傲輕輕的把敵人放下,都是死不瞑目,眼睛瞪的大大,一臉的驚恐跟不甘。
這個時候張宸他們也進來了,叫陳子翼在前麵走廊拐彎處盯著,怕有敵人突然過來。
張宸易再看看兩個死不瞑目的敵人,身材跟老大老二差不多,就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說:你們兩個在幹什麼?趕緊把他們的衣服脫了換上。
獨孤傲跟西門君有些不情不願的把他們的衣服換上,張宸易沒有再理獨孤傲他們兩個,自己也走到拐彎處,用神識再一次確認一下明暗崗哨的位置,這裏的明崗哨隻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