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在這裏。"禦姐上司嬌喘著倒退到她每天都會使用的辦公桌前,用手無助的想推開任鴿就要落下的吻。
任鴿這個在禦姐上司麵前從來以小白兔形象出現的人居然對此不屑一顧,一副不讓我解開你胸前的紐扣那我就把你挑撥到死的樣子,含住禦姐上司正推開她的手指,邪惡又含糊的問:"還是你喜歡我手指在你身體的感覺?"說完還用舌尖輕輕的掠過禦姐上司的食指指肚。
辦公室裏的日光燈們恰如其分的罷工,門外是員工稀稀落落回家的腳步聲,任鴿和禦姐上司的距離越來越近,她聞到了如蘭的氣息,探進A字裙的手,亦快亦慢撕下的不僅僅是禦姐上司的絲襪,明明就還有裙底的焦灼。
這場景美好的就像一場夢。
所以,我們總有老話為這事兒注解,比如: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一個霹靂一樣的滾雷,不僅劈死了不守婦道、不盡孝道的各種衰人,也把任鴿從春夢中硬生生的劈醒轉來。
這讓她很想哭卻不知道怎麼哭。身下赤*裸裸的表明自己滿是濕痕無處發泄,卻必須強迫症一般的告訴自己--春夢了無痕。
任鴿半眯著眼睛往床頭櫃上抓,衛生紙應該就放在那個方位,在旁邊堆著的PAD和KINDLE後麵。可是摸了幾次,摸到的都是一張張無序放置的紙張和盒子。"我有買那麼多盒子放床頭櫃上?"任鴿一邊想一邊摸索著床頭台燈的開關。
待一室光明,任鴿的表情卻像典型港產黑幫電影裏那被輕而易舉被綁票又意興闌珊被撕票的女性受害人,她環顧著整個房間,果然破口而出的下一句就是:"啊!這是哪裏?"
這是哪裏?
床邊散落的一疊一疊的A4紙上的交合的肉體和一本厚厚的《論導演的素養》默默且風騷的展示著答案。但任鴿還是團團轉了好幾圈,從裏到外的翻看了這個陌生房間的所有抽屜和從外到裏的檢查了自己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關於自己是誰的確切答案卻在不經意間發現自己的胸部從32A-變成了32B,心情立刻愉悅了起來。甚至哼著歌拾起地上填滿了內容的A4紙。本以為是什麼文藝青年的塗鴉,完全沒想到這碳素筆畫著的是男女交合的各個動作。
作為H市已工作人群中的最後一個處女,任鴿理應立刻放下接著羞紅臉跺著腳說討厭討厭,最後急急忙忙的逃開這房間滿天滿地的尋找WhoamI。最終在一個大雪皚皚的城市裏窮困潦倒的舉著一根又一根的小火柴販賣:第一根火柴裏閃耀著烤鴨的光澤;第二根有烤透了的三明治的味道;還沒燃起第三根就被城管抓住。譜寫出一曲沒有人間大愛的童話故事。
可場景君果斷的小看了任鴿。雖然她身體還是一個處女,但心靈早就在初二那年通過一本本在同學間非法傳閱的小冊子得到了升華。不然,昨晚她得知禦姐上司即將與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成婚之際,就不會故作堅強的給了紅包之後,回到家就搖頭喪氣差點痛哭流涕之時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八千響之勢下載二三十本肉文以祭奠自己隨風而逝的暗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