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玉美你怎麼了!”距離近的岡板次郎先一步去攙扶倒地的田中玉美,發現手中的女人沒有一點反應後,突然猛地抬頭看向吉原青郎。
“喂!你對玉美做了什麼!”
說著,岡板次郎突然撲到吉原青郎身上拉著他的領子質問。
真安看了看岡板次郎撲向吉原青郎時撞到的櫃台處,又看了看放在櫃台上還未被處理的罐裝飲料……
真是一場無聊又浮誇的爛戲。
突然,一個看上去很博學的年輕男子推門進來,他的出場讓現場場麵凝固了一瞬。
隻見他掃了下周圍的人與環境,然後快步走向倒地的田中玉美,蹲下身查看其狀態。
“她已經死了,氰化物中毒。”年輕男子動了動鼻子,隨後說道。
“你是…?”自己的法定妻子倒在了地上,大原中介的反應卻和沒事人一樣,他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年輕男子。
男子起身,推了推自己臉上的黑框眼鏡,“工藤優作,姑且是一個推理小說家。”
真安挑了挑眉,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上他。
“姐姐,你認識這個先生嗎…?”真純看到她的表情,看了看正在侃侃而談分析現場的工藤優作,小聲地悄悄問她。
“算認識吧,我姑且也算是他的書迷吧。”之前真安想了解這個世界和前世界有沒有什麼差異,便開始打探各類流行事物,發現這個世界除了對推理類事物特別推崇外好像和前世沒什麼區別。
工藤優作的推理小說就是在這時候接觸到的。
相比其他的一些三流推理小說,工藤優作的小說確實名副其實,至少能讓她讀的下去。
“真純,該回家了。”真安看了看表,“再不回家,隻能吃空氣了。”
真純癟了癟嘴,她的視線一直黏在案發現場和工藤優作身上。
“你對推理感興趣?”真安敏銳地發現了她的視線,“真拿你沒辦法……你實在想看的話,你陪著我挨罵吧。”
這句話算是她同意不走了。
“謝謝姐姐!”真純高興地對著她笑,真安都能看到她的小虎牙了。
警察沒多久就到了,讓她倆回家,工藤優作好像看出了真純不想走的想法,和他們說小朋友也算是目擊證人之一,並詢問了她們當時的具體情況。
出乎真安意料的是,這些警察很尊敬工藤優作,好像對他言聽計從,此刻居然都在認真聽他的推理。
有目擊證明,田中玉美是喝了吉原青郎倒的飲料直接就倒下去的。
在飲料罐殘餘中檢驗到了氰化物殘留。
田中玉美手中的杯子上隻有她自己的和吉原店長二人的指紋。
而且還在吉原青郎的櫃台中發現了被擦去指紋的小瓶氰化物……
這一切,好像都在指認吉原青郎就是殺人凶手。
工藤優作摸了摸下巴,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到底是漏了哪裏呢?
“真是想不到,吉原你居然是這種人!就因為玉美當年說你的木雕看著讓人想吐你就懷恨到現在!還殺了玉美!”
岡板次郎憤怒地指著吉原青郎。
吉原青郎百口莫辯,臉色蒼白。
工藤優作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有點思路了,就差一個靈光一閃的契機將它們連起來。
“這個叫岡板的大哥哥好誇張啊,明明和那個姐姐隻是高中同學關係,卻比人家丈夫反應還大。”一個稚嫩的女孩聲在他耳邊響起,他回頭一看,是之前自己留下的那對小孩裏的姐姐。
這段話聽起來像是小孩的童言無忌,但麵前這個小女孩卻像是念出來的一樣,語氣中有點毋庸置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