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洪感覺十分詫異,不知這是為何,一臉疑惑地看著納蘭德,而老管家也是如此。
“蘇公子,這一針下去可能有點疼痛,你可要忍住啊。”納蘭德看著蘇洪疑惑的小眼神,笑意深長。
可誰知蘇洪卻不以為意,一根小小銀針,縱使你全部紮入我體內,我也麵不改色。
“沒事,納蘭先生你就盡管來吧。”蘇洪大手一揮,盡是豪情爽快。
納蘭德看著蘇洪的驕傲的表情,苦笑著搖搖頭,心中感慨真是年輕氣盛啊。
隨後一針插入最後一個穴位。
這一針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如同細針紮破裝滿水的氣球,銀針落下,駱駝倒死,氣球爆炸。
蘇洪剛要掙脫納蘭德的手,可那早已做好準備的傭人已經將其死死固定在了椅子上,而一塊不知從何而來的白布已經塞到了蘇洪的嘴裏。
劇烈的疼痛感就好似蘇洪的腿被放入齒輪一般,一點一點被吞沒碾碎,而蘇洪的每一根神經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種感覺。
“啊!”
蘇洪扯開被塞入嘴中的白布大聲喊叫,雙手拚命地揮舞著想要掙脫傭人的束縛,可這些傭人哪一個不是練家子的?怎會被一個蘇洪而撼動?
痛苦而不得釋放,那就在體內爆發而出,蘇洪最終還是因為疼痛過度,昏厥了過去。
一旁的老管家看著剛剛還在痛苦掙紮的少爺,才幾秒鍾的時間卻直接歪頭一倒直接沒了動靜。
“納蘭先生,我家少爺這……”老管家忍不住開口,但又怕自己會貿然打斷納蘭德的治療,隻得小聲問道。
看著已經沒了任何動靜的蘇洪,納蘭德摸須笑道:“蘇公子痛昏過去,並無大礙。”
見納蘭德如此說來,老管家也就不再多問,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納蘭德將一根根銀針紮入蘇洪的腳內。
隻是隨著銀針刺痛到神經時,即便已經昏迷的蘇洪也會時不時皺起眉頭。
片刻之後,隻見蘇洪的腿已經被納蘭德紮的和刺蝟一般布滿粗細長短不同的各類銀針,碎骨間隙間都有銀針介入,納蘭德也背靠椅子休息起來。
“到我房內取紅線絲來。”納蘭德擺擺手吩咐女傭人說道,隨後看著自己在蘇洪身上造就的傑作,成就感油然而生。
將紅線絲從女傭遞來的盒子中取出,拉起線頭細細纏在最為細長的銀針之上,隨後用手引導紅線絲如同靈蛇滑行一般有序地穿梭在眾多銀針之中。
紅線絲每穿過一根銀針纏上一圈後繼續前進,不一會的功夫,紅線絲纏滿了每一根銀針,遠遠看去就好像蜘蛛結網,章節有序。
納蘭德將線頭綁在最後一根銀針之上,留出一截線尾,將紅線絲放好之後便緩慢地拉扯線尾。
“納蘭先生,這是?”老管家忍不住,再次貿然開口。
可納蘭德並不在意,哪怕告知老管家,他也不會知道其中的玄妙之處。
“此乃藕斷絲連、返璞歸真之法。”納蘭德雙指合一,朝著蘇洪的腳指點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