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煥,別走。”風情晚拉著蘇煥的袖子哀求道。
蘇煥扯開風情晚的手說:“情晚,對不起。”
“你若是敢走,從今往後我們再無瓜葛。”風情晚決然的說道。
蘇煥看著麵前深愛的女孩,他突然覺得他好像要失去她了,但想起父皇的話,狠心的說道:“那樣也好。”
“嗬。”風情晚嘲諷的笑道,“蘇煥,就當我們從來沒有相遇過。”
風情晚說完便轉身離開。
蘇煥看到風情晚走,一下子就慌了,他伸手想拉住風情晚,卻連她的衣袖都沒有抓到。
‘情晚,等我立下軍功,便可拿軍功向父皇求旨娶你,等我回來。’
之後,蘇煥去了戰場,而風情晚則領旨嫁與了蘇煥的四哥蘇南逸。
兩年後。
大婚之日。
馬蹄聲踢踏踢踏,外麵鑼鼓聲喧天,風情晚的身體隨著轎子搖晃,她眼眸清冷,打量著身上的婚服。
以前渴望的紅嫁衣,然而現在,終於穿上了,卻沒有半分要嫁人的歡喜,反而是數不清的厭惡。
真是諷刺啊,風情晚露出嘲諷的笑。
十裏紅妝,八台大轎,鳳冠霞帔,嫁的人卻不是心上人。
突然,轎子停了下來,響起一聲清脆的女聲,“新娘子下轎---”
喜婆來到車前伸出手迎接,風情晚正準備將手放上去,卻被一個男聲打斷,“我來吧。”
那聲音清冷而溫柔,但莫名讓人覺得威嚴到讓人不容置喙。
風情晚碰到一個柔軟的指尖,下一刻那隻手就將風情晚的手輕輕又緊緊的握住。
蘇南逸將風情晚扶進了南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一係列禮過後,風情晚被攙扶著進了新房。
“小姐,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丫鬟小桃見風情晚一天沒有吃東西。
“不用。”風情晚說道。
“情晚。”門外傳來了戰王蘇煥的聲音。
“小姐。”小桃從小跟在風情晚身邊,所以她聽出了蘇煥的聲音,滿臉擔憂。
風情晚捏緊了手,她當然知道蘇煥此時來是為了什麼,她走到門邊,從蓋頭下看到蘇煥在門上的影子,伸手摸去。
兩年了,他一走就是兩年。
蘇煥也摸著風情晚投在門上的影子。
他深愛的女孩,他一得知風情晚要嫁人,就快馬加鞭的從邊疆趕回來,跑死了七匹馬。
“王爺若是想來喝喜酒,應該去前廳。”風情晚放下那隻手。
“情晚,我帶你走。”蘇煥說明來意。
風情晚輕笑一聲,“王爺怕是喝醉了,今夜是臣女與南王殿下的洞房花燭夜,臣女自是要在房內等夫君的,怎麼能跟王爺走呢。”
蘇煥聽到風情晚的話,心裏很是不好受,“情晚,你不愛他。”
“五弟,怎麼無詔回朝,不去前廳喝酒,反而來後院與你四嫂嫂聊天呢?”蘇南逸從蘇煥來開始就一直躲在暗處聽。
“四哥,我——”蘇煥見到蘇南逸不免有些心虛。
“戰王爺還是回去吧,臣女今夜還要和四爺洞房花燭,戰王爺難道要在這裏聽著?”風情晚擔心此事傳出去對蘇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