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該走了,我還有工作沒有完成。”他淡淡說道。
看張天策沒有什麼異樣,林聰德才放心讓張天策離開。
“既然你知道我是董事長,就應該對我恭恭敬敬,要不然在這個公司,沒你的立足之地。”林聰德少見的沒有故意刁難張天策,放他離開了。
下班以後,張天策到之前兩個人去的秘密包廂。
他之前已經發過消息給林雨晴了,但林雨晴還是擔心他有受到傷害。
直到看到張天策本人她才放心下來。
她拉著張天策轉了好幾個圈,明確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害以後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還好你沒受傷,你扮女裝去了以後,做了什麼呢?”她急忙問道。
“我警告了他,不要再騷擾你了。”張天策笑了笑說道。
“那他有發現你不是我嗎?”
“沒讓他發現,不過我自己撕下了易容麵具。沒必要瞞著,這件事遲早會調查出來的,反而拖累你。”張天策拍了拍她的肩膀。
聽到這番話,林雨晴心中很感動,眼淚掉下來。
張天策抱著她安慰了好一會,隨後兩個人才回到家裏。
到家以後,張秀彩發現兩個人之間氛圍氣場更加接近,但是兩個人臉色都不是太好,覺得很是奇怪。
晚飯過後,她把林雨晴單獨拉過去詢問,林雨晴也不肯說。
無奈之下,她隻能問張天策。
“今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女兒哭過?她的眼睛腫了。”張秀彩對張天策沒有好臉色。
雖然她接納了張天策這個女婿,但如果張天策不是良人,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委屈。
張天策張了張嘴,果然母親是最了解自己女兒的,能夠清楚捕捉到女兒的任何情緒和細微變化。
實際上,如果讓兩個一模一樣的林雨晴站在張秀彩麵前,張秀彩或許也能一眼認出自己的女兒吧。
“媽,是公司裏發生了一些事,不過這些事我都替她解決了,可能她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我發誓,我不會讓她哭的。”張天策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看到張天策真誠的態度,張秀彩才點了點頭。
她又跟女兒聊了幾句,確認不是張天策的問題,才放心。
晚上九點左右,張天策來到林聰安的臥室,給林聰安初次施針。
“現在筋脈比較堵塞,需要慢慢疏通,長期沒有動,血液也不太流通。”張天策對林聰安解釋道。
隨後他看著張秀彩,說道:“媽,平時要勞煩你幫把多做一做蹬腿運動,踝泵運動,他現在不能自主做,隻能人為幫助了,大概需要七次施針,他才能自己稍微動動。”
他解釋的很詳細,張秀彩也認真聽著。
一旁林聰安微微動了動腳趾,驚喜說道:“秀彩,你看,我的腳趾,能動一動了。”
張秀彩連忙轉頭,果然如此,雖然幅度不大,但這是個很大的進步。
兩個人感激地看著張天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張天策隻是笑了笑說道:“這都是正常反應,以後會越來越好的,等我把藥物配置出來,爸就能夠慢慢行走了,所以你們要習慣爸的恢複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