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房門打開,淩亂的蜘蛛網頂在張三的頭上……
放下自己背包,找了個角落隨意打掃一下坐了下來。
張三不是不知道,一個人千萬夜裏不要住在荒涼廢棄的房子裏。
可是誰讓自己前一天喝多了,給人打賭呢,敢一個人來這裏。
就因為前一天晚上和同事喝酒打賭,趕來這一個廢舊的工廠住一晚,據說這裏都鬧鬼,有不幹淨的東西。不管誰進來就沒有聽說活著出去的,就是流浪貓狗進來也跑不出去…
誰敢來這裏住一晚,打賭半個月的工資,當時張三借著酒精的勁兒,頭腦一熱直接說自己敢來…
出門之後冷風一吹,直接涼快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自己總不能翻臉不認賬的。原來吹牛也挺難受的,死要麵子活受罪…
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這間破舊的工廠,沒辦法,半個月的工資自己實在是心疼,不敢拿出去。
聽老人說過,這個工廠始建於五六十年代,曾經在七八十年代興盛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經營不下去倒閉了,再加上接二連三的出了極其重大的事故,還有人吊死在這間房子裏。
後來還聽說這個房子偶爾還會亮起燈光,也有流浪貓狗在這裏光顧過,留下屍體……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在進來,因為進來的人從來沒人出去過。
剛收拾好屋子,找了一個幹淨的角落,打開了手機想刷一會兒視頻,那樣過得也快點,不就是一夜嗎?
結果手機亮了一下,光線又暗了下去,張三拍了下頭,都怪喝酒,忘了給手機充電,隻有不到20%的電,能不能定到明天早上還是個問題。
把手機放在背包裏,然後看看周圍,大不了閉眼睡覺,不就是一夜嗎?第2天出去,就能多賺半個月的工資,也有兩三千塊錢呢。
然後手機拍了一下周圍,發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確定自己在這裏,然後發了個朋友圈:今晚與鬼作伴。
酒勁上來,然後倒頭就睡。
張三名叫張安康,家裏還有兩個姐姐,姐姐早就已經出嫁了,別人都忘記了他的名字,隻知道他排行在三,所以都叫他張三。他也不反對。反而覺得高興,有個說法的狂徒也是張三…
時間已經很晚了,窗外的柳樹微微晃了一下,黑影中一隻黑貓跑過。
遠處廢舊的樓房裏燈光不明不暗,這裏早就沒有人居住了。
幸虧張三早已睡著,要不然這種情景早就把他嚇醒了。
外麵的地麵上一隻黝黑的爪子伸了出來,左右摸索了一下,這隻爪子上長滿了黑毛,抓住了一隻不知死去多少時間的黑狗的屍體,又縮回了地麵。
這一切都發生在不知不覺中,周圍的景象沒有絲毫的變化。
又一陣風吹過,烏雲籠罩了皎潔的月光,長長的柳條,墜落到窗台的下麵,破舊的窗子,嘎吱吱的作響。
“薛老怪,難道你真要插手這裏的事…”這聲音若有若無,從遠方飄進了房間,一黑一白兩個身影進入房間,看到了正在沉睡的張三…
“不對,今晚這裏不應該有人呢,怎麼會有一個人在這裏?”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微微一愣。
“算了,不管了,隨便帶走一個人再說吧!”兩道身影由遠及近,很快來到了熟睡的張三身邊。
“此人陽壽未盡,我們這樣帶走…”黑衣人微微一陣猶豫。
“可是你我任務尚未完成,再說哪個廟裏沒有冤死的鬼?世上冤死的人多了,誰讓他出現在這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