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手,哪怕隻是遠遠地看一眼,都足以令人頭皮發麻,更別說如此近的距離了。

古嵇和那喬信如此近的距離,幾乎沒有煽動的時間。

而也在電光火石之間,古嵇當即出手,他手中多了幾根銀針,朝著喬信身上的穴位準確紮了過去。

那喬信發出嘶啞的低笑聲,完全無視了古嵇的銀針。

隻見那隻手,已經朝著古嵇的身體探了過來。

下一秒,那隻手就僵硬住了。

漆黑如墨的粘稠黑氣,竟在這一刻,悄然退散去。

喬信難以置信,“你,做了什麼?”

顯然,他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

他一身蠱術,竟然被區區幾根銀針給壓製住了。

他怒吼一聲,“就算是蠱寨的蠱醫都壓製不住我,你又如何辦得到?”

說著渾身殺氣騰騰。

隻見其一躍而起,從地上跳了起來,再次朝著古嵇攻擊而去。

古嵇仍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隻見數根銀針,再次從他手中飛出,準確無誤的紮入喬信的穴位之中。

下一秒,喬信整個身體都僵硬住了。

籠罩在他身上的那些黑氣,竟然如潮水般退去。

無數黑氣鑽進他的體內,不敢外泄。

見狀,古嵇冷笑一聲,“你現在感覺如何?是不是很難受?”

這種情況還是喬信所從未見過的。

他滿臉驚恐,“你到底做了什麼?”

顯然他還是低估了古嵇。

這古嵇,不但實力強悍,就連醫術也如此精湛。

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用銀針將其給控製住了。

這如何不讓喬信感到恐懼。

古嵇譏笑一聲,“你體內的蠱蟲我很感興趣,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將其取出來,供我研究一下。”

聞言,喬信滿臉驚恐,“你要幹什麼?你要取走我的蠱蟲?”

顯然,這一刻,喬信是真的害怕了。

對於蠱寨的人來說,一旦體內的本命蠱被人強行取走,那這個人就徹底完蛋了。

而也正是知曉了這一點,那喬信才如此恐懼。

但此刻的他,身體動彈不得,連逃走的能力都喪失了。

這一刻,他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這古嵇,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恐怖。

這還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情。

古嵇冷笑一聲,“都說了是研究一下,你不要緊張,不會很痛的。我來幫你,取走蠱蟲,這種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保證讓你在巨大的痛苦中死去。”

說著聲音格外的陰冷。

聞言,喬信冷汗都冒了出來,後背都濕透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別人是惡魔。

平常都是別人覺得他是惡魔,這一刻,他覺得古嵇才是真正的惡魔。

他想要掙脫,卻發現根本無計可施。

他隻能強自鎮定,連忙說道:“你住手,聽我說,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一個條件,隻要你放了我。”

如果這話,被那些蠱寨的人聽到,臉上的表情該是何等的精彩。

這喬信,竟然也有如此低聲下氣的時候,也有喬信如此這般搖尾乞憐的時候。

這足以令人大跌眼鏡了。

古嵇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手中又多了幾根銀針,緩緩的在他的腦袋上紮了進去。

隨著銀針紮入喬信的體內,他的腦袋開始冒出白煙。

他整個人更是無比煎熬,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來,痛苦的聲音響徹整個林間。

就連四周圍的鳥獸都被驚走了。

喬信大叫著,“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古嵇卻搖了搖頭,並沒有停手的打算,而是接著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隻見無數白煙從喬信的腦袋上冒出來。

這種白煙,散發著某種奇香。

喬信整個人都瘋狂了,他拚命的掙紮,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古嵇拿出一把小刀,抵在他的咽喉處,“你的蠱蟲會從你的咽喉裏爬出來。你放心,絕對會讓你解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