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宵征看了一眼那壯漢,輕咦了一聲。
“怎麼了?”一旁鍾靈小聲地問道。
齊宵征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他們隻是劫財,又不是要劫機!”鍾靈回道。
齊宵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再次看向劫匪。
“瑪德,還後果自負,那我就先讓你看看什麼是後果自負!”一個劫匪立刻走上去,對準那人,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噗呲!”
“啊!”一聲慘叫,眾人驚訝地看到那個劫匪的手上插著一把飛刀!
“看來我看不到了!”大漢嘲諷地說著,手中還有兩把一模一樣的飛刀。
“做了他!”另外兩個劫匪同時調轉自己的槍口。
就在這時,那大漢直接將手中兩個飛刀都飛了出去。
“啊!啊!”兩聲慘叫同時響起,那兩個劫匪持槍的右手上紮了一把刀,手中的槍掉落在地。
其中一個正好在齊宵征腳下,他腳一踢,手槍直接在地麵上滑到機艙內的警衛員身邊。
那警衛員立刻抓起那個手槍,指著三人叫道:“不許動!”
那三個劫匪早就被之前那個飛刀男嚇到了,如今再加上一把槍,他們立刻叫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大漢根本就沒有在乎他們的存在,見他們投降之後,再次靠在座椅靠背之上,眯了起來。
其他人立刻鼓掌歡呼了起來。
“能不能安靜點?”大漢再次睜眼,看著眾人喝道。
眾人隻好禁聲,看向大漢的眼神中除了最初的感激,竟然還有一絲厭惡。
警衛員直接將三人綁了起來,放到最後麵的座位上。
他鼓足勇氣來到大漢麵前,剛想張嘴。
“滾,別打擾我休息!”大漢似乎知道他的到來。
警衛員隻好悻悻地離開了,原本還想給他申請一個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獎,不過現在看來對方並不在乎。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接下來,飛機非常平穩地到達了目的地。
那名大漢也沒有接受任何嘉獎直接離開了機場。
齊宵征和鍾靈一起打車到了那悲白山附近的酒店,入住了進去。
“今天太累了,大家休息下,明天開始遊玩!”鍾靈說道。
齊宵征自然是非常樂意如此,鍾靈跟著,他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做了。
回到酒店房間,齊宵征在自己的門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稍微沉思了片刻,起身從窗戶的位置爬了出去,順著雨水管溜了下去。
在他溜下去的同時,自己的身形和麵容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一個保安看到齊宵征從雨水管滑了下來,立刻上前問道。
齊宵征笑著回道:“有人反映雨水管堵了,我去查看下!”
“你好像不是酒店工程隊的吧?”保安皺眉說道。
“當然不是,我隻是被人臨時請來的,隻是查看下,你看我身上也沒有帶什麼東西,抽根煙吧!”齊宵征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遞了過去。
保安上下審視了下齊宵征,發現他身上應該確實沒有帶什麼東西。
“熊貓!你抽的煙還挺好啊!”保安最後看到他手裏的煙,眼睛微亮了下。
“都是別人送的,我也不懂,來一根!”齊宵征立刻抽出一根扔了過去。
保安立刻接了過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說道:“嘖嘖嘖,好煙就是不一樣!”
“那我先走了哈!”齊宵征說道。
“嗯,以後進來查看要先登記下,不然這樣多尷尬!”保安說道。
“好的,下次一定登記!”齊宵征回道,然後走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之後,齊宵征來到路邊,準備打個出租車去悲白山。
在等車的時候,齊宵征再次微調了下自己的外表。
“圍觀掌控者就是好,想變成什麼樣子就變成什麼樣子!”齊宵征感慨道。
對於悲白山,齊宵征一點都不了解,他必須提前過來看看。
之前的殺手肯定不是第一次參加鬼節,如果他表現得如此生疏可能會被有心人看出來。
“師父能去悲白山嗎?”齊宵征攔下一輛出租車,問道。
出租車司機一聽他去悲白山,立刻擺了擺手,說道:“不去,不去!”
然後一溜煙開走了。
齊宵征愣了下,然後等下一輛,但是接下來五輛車都是如此情況。
“看來這悲白山有古怪啊!”齊宵征嘀咕道。
遠處又來了一輛車,齊宵征立刻攔住。
“師傅,我想問下悲白山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都不願意去啊!”齊宵征沒有說去,而是直接問道。
“你是第一次來冥市吧!”那師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