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千多名獄友自發敲擊牆壁或腳踏地麵發出極具節奏的沉悶聲響徹在監獄裏。
監獄裏幾十年來都沒有發生過如此壯觀的場景。
各處哨崗的獄警背負著槍械,挺拔恭敬的站立著,仿佛對眼前囚犯的暴亂視若無睹,默許的同時神情還帶著崇敬之意。
一個相貌俊朗,深邃琥珀瞳孔的年輕人走在最前方,身後跟著烏泱泱一大片的統一製服的寸頭男人。
“好了,過了這個門,我們就不能送你了,祝你前程似錦!”
“兄弟們,別送了,江湖再見!”
駱逸點頭示意,神情複雜的看向身後眾人,其後微皺眉頭轉身揮手告別。
身後的獄友齊壓壓的鞠躬致謝,能一眼望到監獄的盡頭。
一道布滿鐵絲的閘門近在眼前,左右兩側的獄警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恭喜打開閘門。
這隻是第一道閘門,想要真正的走出監獄還有兩道堅不可摧的閘門。
“吱!”
直到閘門關上,身後的砰擊聲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在監獄裏的三年多來,駱逸幾乎將監獄裏所有人的疾病都治好了,無數疑難雜症在借助監獄裏有限的醫療設備情況下幾乎都成功醫治好了。
無論是黑白兩界的大佬,還是殺人不眨眼的囚徒,或是冷酷無情的獄警都對駱逸畢恭畢敬。
就連監獄長也盡可能的讓駱逸享受最好的待遇。
“駱逸,恭喜你出獄!”
一身橄欖色製服的精壯中年男人,正在閘門後等待著駱逸。
“你這三年多來,表現極佳,是監獄了的大英雄,已經減刑了將近一年了。”
“恭喜出獄啊!”
齊玉山恭喜道。
“齊獄長,這三年多來感謝您的照顧,要不是您特許,我難能這麼快出獄。”
此人正是這座森嚴監獄的獄長。
“我才是感謝你,是你治好了我的肩周炎,疼了十多年的病,幸好遇到了你。”
三年前,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齊獄長嚎叫不止。
肩膀和手臂水腫的像是三百多斤的胖子,還不停的往外滲血,身上和地上全是血膿,腥臭不止。
當時監獄在荒山野嶺,情況緊急隻好先讓有些醫療知識的駱逸幫忙。
誰也沒想到這個年輕囚犯,隻是紮了幾根針立馬就抑製了疼痛,隨後更是快速消腫,最後竟然能讓獄長抬起手來。
要知道獄長可是有五年沒有抬起過手臂,從那時起,駱逸就在監獄裏聲名鵲起。
“駱逸,出獄後有什麼打算嗎?會開家診所嗎?”
“一來我沒有醫療執照,二來以我的履曆醫院也不會要的...”駱逸自嘲道。
“這是我的一個戰友,在京都是大集團的董事長。”齊玉山說著便遞過來一張名片,“但因為一場行動,脊椎受損後半生隻能坐輪椅。”
“我相信以你的醫術肯定能治好他的疾病,到時候他定會給你一筆不菲的報酬。”
“在監獄裏我還能幫幫你,但出去了我就沒辦法了,這也算是你為我治好隱疾的感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