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酷暑,即便是冷傲的月亮姐姐也無法帶給姊妹村半分清涼。
大山光著膀子做完了家務,抬頭用自己呆滯的眼睛望了下星星逐漸變多的星空,然後按照慣例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裏,等待在衛生所工作一天的姐姐下班回家。
“大山,過來。”
忽然,一道嫵媚聲音從牆上傳來。
大山看去,鄰居家的大姐姐正在朝自己招手,同時還左顧右盼,大山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姐姐在家。
“桃子姐姐,有事嗎?”
“我們都做了那麼多回了你還明知故問?”桃子想到接下來的事,臉上一紅,不滿的拋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不知多少男人看到這一眼會立馬沸騰起來,可大山非但不解風情,還側著腦袋露出一臉疑惑。
哎!
桃子歎了口氣,如果眼前是任何一個別的男人,她都相信是對方在和自己調情,在故意吊他的胃口。
然而對眼前的大山,桃子卻不得不進行補充。
“你這小傻瓜,姐姐當然是要給你的身體檢查啦,別廢話了,趕緊過來。”
“哦。”
聽到檢查兩字,木訥的大山眼中也閃過一道精光,然後從小板凳上起身就趕緊跑進了桃子姐家裏。
剛進院子,桃子姐就拉著大山將他壓在了牆上,扒拉人家胳膊,小腿全身各處檢查了一遍。
光滑水靈的小手讓大山下意識吞了口水。
桃子姐意識到大山的舉動,眼睛隨即一亮,嬉笑道:“大山,你要不要做羞羞的事啊。”
“不是,桃子姐,是你的手涼,我受驚了。”大山搖搖頭,他臉不紅心不跳,仿佛根本沒意識到一個大美女正在調戲他
滿心的期待換來這樣的回答,桃子姐氣得一跺腳。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你真是,每次都搞的我一直不上不下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說著,桃子姐鬱悶的把他的衣服穿好,表情上寫著對大山的不滿,傻子就是傻子,長得再好看不懂人情世故也沒用。
大山臉上一陣扭曲,他帶著幾分哭腔低吟道:“桃子姐,別掐我!”
桃子聽到悲鳴,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接著心裏被內疚充滿。
大山就是個傻子,自己能怪他嗎?
不,當然不能。
因為大山就是個傻子,根本不懂兒女之情。
此刻,天空響起一聲咆哮。
“草,敢羞辱小爺是廢物?信不信小爺那玩意起來,能連著讓你躺一輩子啊”
與之前大山那木訥、沒有感情的聲音不同,這回大山的聲音充滿了霸氣,還有濃厚的雄性氣息,相信任何一個已經人事的女人聽了都會臉上一紅,然後聯想到聲音主人在某些方麵的威猛霸道。
但可惜,桃子姐聽不到這道聲音。
別說桃子姐了,全村的人都不可能聽到,因為這是大山的靈體發出的咆哮。
不,說靈體也不太對,應該說這才是本來的大山,是本體才對。
五年前,大山意外被家裏的罐子砸到了頭,等醒來後大山就成了一副靈體狀態,隻能在身體三米的範圍和識海中活動。
多年來,本體見過太多女孩占自己便宜,他也是苦與無奈,可惜靈體狀態的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無法自己發泄。
當然,本體也試著想奪回身體,但五年來他試了快一千種方法了都沒用。
沒辦法,剩下的方法隻能向神祈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