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們快呀,馬上就要到了,馬上就能見到我外公了!!!”,白荼開心的停不下來,一連幾日都激動的上躥下跳。
墨嘯虎能夠理解這孩子的心情,就像他第一次見到娘一樣,知道這世間,還有一個,自己的親人。
越接近漠北,墨嘯虎心底的不安就越發濃烈,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如髓附骨。
但看著小白那麼開心,墨嘯虎將不安壓下,也同他一起笑起來。
“好好,你小心些,別摔著了。”墨嘯虎慈祥的笑著。
李玉歡一陣惡寒,不是,誰能告訴他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小和冰塊一樣的墨大哥笑的和個老父親一樣。
好惡心啊,李玉歡在心中默默嘔吐。
墨嘯虎發現了李玉歡的小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抹內力自指尖對準李玉歡的小腿射出。
李玉歡正極力擺脫那種讓他長雞皮疙瘩的感覺,卻不料一股小力突然撞到他的小腿。
李玉歡一不留神,眼看就要來個平地摔,卻剛剛好撞到了轉過身的南宮黎懷裏。
二人十分寂靜,寂靜,就好像木偶一樣僵在了原地。
“那個,阿黎,你聽我解釋。”李玉歡低著頭,膽戰心驚,一點也不敢亂動。
“嗬嗬嗬,李玉歡,你,還想抱多久!”南宮黎滿麵寒霜,臉上還帶著一抹奇怪緋紅。
李玉歡聽著這冰冷的聲音,立刻拉開距離,“那,那,那,那個,阿,阿,阿黎,你別生氣。”
墨嘯虎饒有興致的看戲,心裏調侃到,阿歡啊,你大哥我可是小心眼,你好好受著吧。
李玉歡有苦說不出,“阿黎,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重要”,南宮黎樂嗬嗬的拔出自己的劍,滿麵通紅,笑著朝李玉歡砍去。
“救命啊!殺人啦!”李玉歡又開始了被追殺的日常。
“咦,大哥,我就說李大哥是個耙耳朵吧。”白荼看著這一幕調笑道。
“嘿,小兔崽子,你哥哥我耳朵可沒聾,等著啊,別跑!”李玉華嫻熟的躲避著砍來的劍,一邊指著白荼叫道。
“你還是趕快跑吧,李大哥,再慢點屁股要遭殃了。”
此時,南宮黎已經舉起寶劍,對著李玉歡的屁股刺去。
“啊!!!”
殺豬般的慘叫甚至把正在潛伏的路轉給嚇了一跳,怎麼回事,不就是被劍刺了一下屁股,連皮都沒破,這小子這麼脆弱?路轉疑惑不解。
“你!你!你!”李玉歡激動的指著南宮黎,“我!我!我!”,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屁股。
沒想到啊,南宮黎,你是個狠人啊,居然往劍尖上抹了絕椒粉,嘶,我的屁股呀。
“噗嗤”,墨嘯虎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歡弟啊,你就老老實實的受著吧。”
“哥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啊,幫幫忙吧,救救我吧。”李玉歡可憐巴巴的縮到墨嘯虎身後。
墨嘯虎緊張的看著逼近的南宮黎,直接一把把身後的李玉歡薅了出來。
“墨大哥,咱倆十幾年的交情啊,你,你”李玉歡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墨嘯虎。
“咳咳,阿歡你就安心去吧。”墨嘯虎尷尬的咳嗽兩聲,雖然事情是他挑撥的,但,這女人也太可怕了,還是歡弟替他繼續背鍋吧。
李玉歡一臉悲憤的被南宮黎捏著耳朵拉走。
赤須子樂樂嗬嗬的看著這一幕,覺得這幾個孩子一直這樣,也不錯。
少年人嘛,總該有些朝氣。
白落卻顯然有些心不在焉,她方才鎮壓了那心魔,卻又覺察到周圍有兩股淺薄的陌生氣息。
一股像是東廠的人,陰冷淺薄,一股,是那賤人!
白落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就知道那姓紀的雜碎不安好心,怪不得會這麼輕易放了自己。
不過也罷,正好到了漠北,可以配合天機子開始計劃了。
白落眉心那朵花閃著煜煜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