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四海有多強呢,他自己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計量單位,他從剛醒來與僅僅是體型變異的兔子戰鬥都要利用各種工具,陷阱,藥物,來削弱敵人。

再到第一次碰到輻射物質身體素質得到增強,從靠近城牆到觸碰城牆最後走出城牆,也許事情發展的不是太多,但現在的他真的很強很強了。

技能不算太多,但都很實用,他見過的覺醒者也不多,但是沒有人像他一樣有著多種技能,甚至學習複刻搬運別人的技能。

更是在工地隨便搬個大鐵片子都能變成這麼強的武器。

其實他不知道,這種延展性極強的原子級生命體是很好的能量流動裝置,是上個實際機甲的動力核心中起到疏導的材料而已,隻是他的特殊能夠完美利用它能夠千變萬化的能力,才有這這用重要的作用與影響力。

四海單手擋住那團大肉山,強大的萬能鎖在他抬手時迅速覆蓋在他手上密密麻麻一層,之後淡淡的火星閃爍,大肉塊就這麼融化在了他的手上掉落到地上。

藍蘭在旁邊沒有多麼驚訝,這是對四海實力的絕對信任。

四海看著被嚇癱倒地的另外活著的三個男人,和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四海說道:“現在事情不就簡單了嗎,隊長都沒了,你們這個救贖組織的臨時隊伍也就沒必要存在了吧,不管你們是要為分離的悲傷而哭泣還是為隊伍解散後喝酒的慶祝都要活著回去,出發吧。”

說著這冷漠卻是眾人都想的話,讓大家心裏很涼,這是他自己設計的嗎?下一個會是自己嗎?眾人都胡思亂想著,畢竟四海的解決速度太迅速。這種最糟的情況隻是在大夥的腦海裏一閃而過的想法。

但也能看出四海對這裏的影響力了。

接下來就是以護送他們的名義,加上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辦法混入“希望”然後到中層獲得更好的生活。

四海隨手用萬能鎖變成的刀殺死旁邊的所有馬,他能感覺到能量,能判斷有沒有那種生物的存在,但是沒必要留著,萬一有一隻再發生那種情況,把目標放在藍蘭身上嚇到藍蘭怎麼辦。

大家看著他的舉動也沒有說什麼,四海回過頭問道:“你們沒有卡車,越野車,裝甲車的探索車輛嗎?為什麼要用最原始的馬匹。”

那個女人反而是其餘四個人中最先冷靜下來的,但是她的回答還是有些結巴。

聽她在恐懼中冷靜的解答,四海大致明白了。

那些車是由希望組織開辟新的地域時才用到的,而他們這次隻是二次探索,而且馬匹在這種大環境中也發生了變異,體內有著更堅實的肌肉,更快的爆發有時比裝甲車的加速度都快,很適合二次探索。

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估計要對這些馬進行新的處理了。

沒有了馬,這一路上脖子上坐著藍蘭的四海和大家都要走路回家,這次用馬探索了三天全力回去的話至少要5天。

在第一天的夜裏四海有個大膽的想法,他覺醒了現在這個時代最新的力量,在把他們送到目的地後自己可不可以以自己覺醒力量為理由,拒絕提供自己的身份,然後引起高層重視,再編個合理的故事,成功弄個身份。

這個合理的故事加上自己明麵上覺醒者的身份,是不是可以得到個真正的身份呢。然後在中層生活,起碼有個對於藍蘭來說舒適的環境,和跟上輩子一樣的教育。不能讓她成為野孩子啊。

就在四海這樣想著的時候,他的帳篷外麵旁邊的帳篷傳來女人奮力的反抗聲:“我們都要回到城牆裏了,有著這次這些新的資料我完全不需要再在組織裏混了,我是女人,我把這些資料全部給他們,他們獲得這些資料的第一手情報肯定會讓我走的,我不想再跟你們兄弟換物資了,這讓我很惡心,真的很惡心你們爽了,我都快為這份惡心感感到麻木了。”

我都快失去自我了。

這些話是女人在絕望中嘶啞聲夾雜著哭泣聲吼出來的。

之後不知道男人說了什麼,帳篷裏就沒有別的聲音了,隻有那個兩個男人的出帳篷後罵罵咧咧的聲音。

都是一些婊子賤貨的肮髒詞,還好藍蘭睡的早不然讓藍蘭聽見,髒了孩子的耳朵和精神,自己肯定要揍那些家夥一頓。

看看懷裏的藍蘭。

她睜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