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禮如帝王一般,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的角落,修長的手臂撐在沙發扶手上,一口飲盡杯中深紅色的液體,:“你可別忘了,他父親蕭少霆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軍火商,他,咱們得罪不起。”
秦銘怔了怔,不屑的嗤笑一聲,:“靠,那又如何,老子才不會像你那樣巴巴的去捧他臭腳,不和你廢話了,老子要去當新郎了。”
蘇宴禮,:“剛才跳舞的那個?”
秦銘,:“不是她,還能是誰?”
蘇宴禮慢條斯理的點燃雪茄,:“換個人吧,她不行。”
秦銘挑了挑眉,:“怎麼?你也看上那個大美妞了?行,別說我不夠兄弟,讓給你。”
蘇宴禮緩緩吐出一個煙圈,:“不是我。”
秦銘掃了他一眼,:“那是誰?今天晚上總共就咱們三個人,難不成還是……,我靠,難道是林疏棠看上那女人了?不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蘇宴居高臨下的斜睨他一眼,笑而不語,微微側頭,招來身邊的保鏢耳語一番。
秦銘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靠,你小子眼真毒,比我還變態。”
另一邊,簡梨初乘坐工作人員使用的電梯,來到更衣室,剛剛把頭發放下來。
這時從外麵闖進來兩個身著黑西裝的保鏢。
女生們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們。
簡梨初早就習慣了,這種上流社會發生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稀奇。
她麵不改色的把自己的長發梳順,拿出自己的衣服,剛碰到更衣室的門,卻被人摁住。
周圍的女生見黑衣人是來找簡梨初後,臉上的恐慌轉化為事不關己的幸災樂禍。
簡梨初神情錯愕的轉過身,:“你們是誰?”
黑衣人開口,:“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位重要的客人需要您陪一下。”
簡梨初心很慌,努力維持著麵上的冷靜,:“不好意思,我隻是來兼職的舞蹈演員,不是這裏的公主,我不用陪酒。”
“請吧。”黑衣人不由分說的扯著她白皙的手腕把人半拖著帶出去。
沈雪寧躲在角落裏,目睹全程。
趙楠楠碰了碰她,:“喂,簡梨初這是得罪誰了?”
沈雪寧睜著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搖搖頭,:“我不知道。”
趙楠用看二百五的眼神瞥她一眼,:“你知道什麼?一天天的就會擺出這副死樣子,好像我們欺負你了一樣。”
大家聞言都朝沈雪寧露出馬腳一個嘲諷笑容。
沈雪寧臉色變得微紅,雙手緊緊握拳。
恨意在她的胸腔裏萌生。
簡梨初被人拉到客房外,她僵硬的看著黑衣人從懷裏掏出房卡。
內心徹底慌了,身體害怕的微微顫抖起來,試圖擺脫黑衣人的鉗製,:“你們放開我,我是在這裏兼職的舞蹈演員,陳夢姐說了不需要我做其他服務。”
黑衣人不由分說把她推了進去,:“抱歉,這是老板的意思。”
簡梨初的冷靜崩塌,她猛地傾身撞開他們,試圖逃出去,卻被人輕而易舉的抓住手腕。
簡梨初快哭了,用力掙脫不過,隻能哀求地看著他們,求他們放過自己。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卻無動於衷,為防止她再做出什麼應激行為,把她甩到了床上,拿出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