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劉星反撲過來把鍾情兒嚇的花容失色,雙手被摁在樹上,掙紮不脫,疾呼道:“你,你想做什麼?”
劉星眸中都是怒意,怒視著鍾情兒喝道:“你這瘋女人,瘋在先,哭在次,鬧在後,你想做什麼?”
“我說你謊話連篇錯了嗎?”劉星心中還怒不可遏。
“你,你就是不能這麼說我。”鍾情兒盯著劉星口舌很硬的說道。
“嗬,真是可笑,自己是這樣的人,還怕別人說嗎?”劉星很是無語,這女人絕對是瘋子?
轉身把黒元魔丹撿起來塞入鍾情兒手中,道:“作為朋友,送你了,別在胡鬧,瘋了,趕緊回你們無極魔宗治療吧。”
“回不回要你管?你才瘋子!”
鍾情兒握著黒元魔丹衝著劉星背影吼道:“本姑娘的事情用不著你們臭男人關心。”
“你們?”
劉星有些無語,看來鍾情兒不隻是在他一個人麵前瘋,也不知道瘋了多少個男人?
要不是衝著那幾個‘老公’叫的他心中的確有些暖暖的,這種女人他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夜晚降臨,外麵有些濕漉漉,劉星決定尋找一處幹燥地方住一夜,明天就去混亂之城中心轉轉。
鍾情兒跟在他身後,就像是丟了魂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少了言語,少了活潑,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劉星無語的搖了搖頭,也沒有理會她,任由她跟著。
在一處峭壁根處,劉星鑿出個不大的石洞來,閃身鑽入裏麵,那鍾情兒也跟著走了進來。
坐在洞口的石頭上,望著遠處的夜空靜靜發呆。
劉星看了她幾眼,覺得她心事重重,心中肯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傷心往事。
“滿嘴謊話?”
劉星嘀咕一聲,不知道為什麼這四個字刺激到了鍾情兒。
“滿嘴謊話,為什麼?為什麼你對我總是說謊?為什麼在離我而去的前一晚上還要騙我?恨你,我恨你……”
“誰?”
劉星眸子一凝,下意識問道。
“厲梟,今生別讓我鍾情兒遇到你,否則我一定親手殺了你這個忘恩負義之徒。”鍾情兒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厲色。
劉星微微一愣,凝視著鍾情兒的背影道:“厲梟是誰?”
“要你管。”
鍾情兒轉身狠狠瞪著劉星道:“我的事情,你最好少打聽。”
“好吧。”
劉星瞧了她一眼,閉嘴不語。
後者雖然不說,劉星大致也能猜到,肯定是叫厲梟的男子負了鍾情兒,經常以謊話欺騙鍾情兒,以至於聽到‘滿嘴謊話’的時候,受了刺激,一想,這鍾情兒也算是一位可憐的女人,劉星心中也就沒有過多生氣。
鍾情兒痛罵一頓之後,無力的坐在石頭上很是失落。
“厲梟是我同門師兄,他天賦超絕,才華橫溢,但為人狡詐,師尊並不怎麼喜歡他,他就利用我對他的感情一次次欺騙師尊,欺騙我,當時師尊是非常寵愛我的,因為厲梟,師尊對我失去了信任。”
“後來厲梟看上一位不知道哪裏來的賤女人,對我開始薄情寡語,甚至一次次欺騙,利用我盜取師尊的九劫玄魔功,我記得那一晚他對我說的話,他煉成魔功會娶我,可是三年了,他判處師門跟著一位女人跑了,再也沒有回來。”
“當年的我好傻,後來才知道,他對我說過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滿嘴謊話。”
“苦等三年,杳無音信,我就開始了墮落,開始了瘋狂,開始報複,師尊對我徹底失望,就差沒有把我逐出無極魔宗,我已經沒臉回無極魔宗了,情魔外號也是別人送我的,我以前真不是這樣……”
“真不是這樣……”
“我為什麼變成這樣?”
“厲梟,都是你,賤女人,狗男女,我鍾情兒一定要親手殺了你們……”
“殺了你們來祭奠我失去的青春和感情……”
劉星靜靜的聽著,看著鍾情兒這個可憐的女人,一時間劉星無話可說,世間多少癡兒女,情到深處無怨尤!
這鍾情兒倒算是一位情癡,雖說有些瘋癲怕是被厲梟這個人給刺激的,以至於有些瘋癲的感覺。
“是不是感覺很好笑?”
突然,鍾情兒看著劉星冷冷問道。
劉星一怔,搖頭苦笑一聲道:“一點不好笑。”
“你心中肯定在笑我,笑我是個傻子、白癡,對不對?”鍾情兒依舊盯著劉星。
“姑娘,世間男人並非都如厲梟一般,你何必如此呢?”劉星淡淡道:“武道一途,路之遙遙,感情本來就是青春的小插曲,又何必如此在意呢?隻要開心過,快樂過,就算哭過,傷心過又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