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立刻收了眼淚,不敢再多哭一聲。
看他這熊樣,張昱噗嗤一聲笑了:“去給張伯說一聲,說你的豬腦我另有妙用,叫他不用張羅換小廝這事了。”
常笙狠狠點頭,帶著股決然氣勢出去了,邊走邊念叨:“我看他們這回還有什麼話說。”
張昱看著他的背影一陣無語,等常笙走後,張昱又將那幅夜宴圖又拿了出來。
那圖上的眼淚已經幹涸,在夜宴圖的角落留下兩個圓圓的水印,張昱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將圖收了起來。
張洵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很快便找來了張昱要的大師。
次日午飯剛過,張洵便帶著三個老頭來到了悠然居。
幾個老頭圍在那幅夜宴圖前研究了許久,告訴張昱這圖是夜宴七圖之一,但很遺憾,這是一幅贗品。
得知這個結果,張昱心中萬馬奔騰,他就知道柳世學那傻子不靠譜。
不過張昱也沒當回事,他本就沒對那柳老頭抱多大希望。便又去了元安商會,在倉庫裏找了件別的禮物頂上了。
給皇帝的年禮不僅送去那麼簡單,還要寫官碟文書訴清禮物來曆,價值,何人進獻,有何寓意等。
寫好後須得提前幾日親自送入宮中,按手印,簽姓名,然後才算結束。
張昱辦好這一切時候,天都有點黑了。
等張昱回到悠然山莊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夜色黑暗,悠然居院子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張昱哼著歌走進院子,抬頭一看,悠然居二樓臥室還燃著一盞昏黃的燈光。
美美的媳婦等自己回家的感覺真的很妙,讓張昱的心情變得格外的好。
他甩著手中的馬鞭便進了屋。如往常一樣,張昱剛想將手裏的鞭子隨手扔到桌子上,忽然想起媳婦這時候可能睡了,便收回了手,將鞭子輕放了回去。
二樓臥房門口,張昱悄悄將房門打開一個縫隙,發現喬雪川果然已經睡下了,他側在床上閉著眼,跟個睡美人似的。
張昱笑了笑,將一身寒氣緩了緩才進了屋,悄悄在媳婦嘴上親了口。
喬雪川卻忽然睜了眼,他環著張昱的腰將人壓在身下,重重的加深了這個吻。
“我身上涼。”
喬雪川仿佛置若罔聞,在張昱的脖頸胸膛落下細碎的吻。
喬雪川那張漂亮的臉仿佛淬了毒似的,讓張昱拒絕不了一點,不一會就被媳婦扒了個幹淨。
喬雪川這次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又狠又凶。
仿佛要把張昱拆了吃進肚子裏去的似。
【關燈,排隊下車】
“喬雪川...你他媽的,你他媽...得虧沒找女人,哪個女人...扛得住...你這樣?”張昱咬牙罵著。
剛才進門時的那點溫馨旖旎仿佛都隨著喬雪川的突然發狠煙消雲散了,張昱又變成了那個嘴裏不幹不淨愛罵罵咧咧張小侯爺。
喬雪川並沒有還嘴,全程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張昱的眸子不發一言。
張昱被他看的莫名老臉一紅,歪頭避開喬雪川的目光,嘴裏罵著:“你他媽別老看我行不行?”
“張昱,你想要什麼?”喬雪川忽然問道。
張昱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喬雪川便又問了一遍。
張昱想既然受了罪,便不能白受了,得趁機好好要挾小冰川一下,便道:“要你無償給我打一年工。怎麼樣?”
本以為這樣無禮的要求喬雪川會拒絕,沒想到他聽了後,反而笑著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