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言悠的手指動了動,睜開了眼“噝”言悠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疼,抬頭,又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一雙眼眸中,那雙眼眸如那年的那雙一般,滿眼是著自己看不懂的擔憂,還有著自己的樣子。
言悠笑了,這次是真心實意的笑,很開心,笑的也很用心,不用偽裝了,真好!她看向了這雙眼睛的主人道:“謝謝你陛下!”言悠的話很真誠。
“你為何謝朕?是朕讓你差點沒了命!”贏政言語帶著無奈。
言悠道:“陛下讓我看到了另一雙,眼眸中都是我的眼睛。”
“那第一雙是誰?”贏政聽後心情大好,便問道。
“他啊,是一個,全心全意為我好的人,全心全意愛我的人。”說贏政聽到這,忍不住打趣道:“先生這是有心悅的人了?不知是哪家姑娘這麼有福氣,能被先生所看上?”他在這裏暗想:不會是那個神秘的少女吧?
而言悠隻是搖了搖頭,道:“陛下,草民的傷已好,想回去了。”
嬴政清楚的聽到她說的是“回去”而不是“回家”嬴政有點不解,先生的家到底在哪?
嬴政不想讓這個人才走了,便道:“先生病還未好,不如在這皇宮多待幾日!”贏政想:這幾天扶蘇的禁閉該結束了,讓他和先生好好學習學習,別天天的把“仁義”掛在嘴邊。
而言悠,剛碰完皇威,如可不會去找死,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說著玩的。立即便應下了。
三天後,扶蘇的禁閉時間到了,被嬴政來帶見言悠。可以說言悠的麵子很大了。這一路,扶蘇很是好奇他的父皇要帶他去見誰?可是他不敢多問,怕他父皇還在生氣。
很快兩人來到了贏政給言悠安排的小院,進了院,看到言悠正在寫字,少年脊背挺的筆直,看著寫字也別有一番風味。
扶蘇有點震驚,他父皇居然帶回來了一個這麼小這麼好看的少年。
這時言悠也發現二人進來了,連忙起身,剛要行禮,結果被贏政攔了下來,隻見嬴政笑著說道:“先生身體不好,不必多禮。
“父皇,這位是…”扶蘇實在忍不住好奇了,便問道。
“你不用問,對了,這段時間你就跟著先生學習,過段時間朕再來接你。”
轉頭又付言悠說:“先生,這的時間,犬子就跟著先生學習了。”
說完便走,毫不留戀。
扶蘇欲哭無淚。
“扶蘇公子,跟我來吧。”說完,言悠便往裏走。
扶蘇也不生氣,跟著言悠的步伐往裏走。
走到了裏屋,她拉出兩個椅子,道:“公子坐吧。”
扶蘇剛坐下來便又聽她說:“公子對陛下殺術士事有什麼看法嗎?”
“父皇整治江山太過殘暴了,他不應該把那些無辜的人殺害。”扶蘇答
“嗬!無辜!你父皇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就張口閉口他殘暴,張口閉口別人無辜,你解事情經過了嗎?別人的一麵之詞就讓你的認知改變,那是你的立場不堅定,世上沒有完全的好人,壞人,黑白不分,是所有人的錯,可每件事的黑白卻很明了,你看不清,是你的錯。”言悠頭一回說這麼長一段話。
扶蘇沉思了,他不相信自己一直相信的儒家才是誤導他的人。
“殿下,仁義治不住那些六國餘孽,治不住這江山。如果你在樣,我不介意等秦王去世後,我就奪了江山!”這話說的有些重,別人要這麼說肯定會被誅九族的。可言悠不一樣,她是唯一的特權。當然她是不會讓始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