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
東區城中村。
一個穿著工裝的青年站在路口,棱角分明的麵帶著剛毅,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滄桑,看著眼前的塵土飛揚的街道。
“兄弟,我帶你回家了。”
秦風懷裏捧著一個精致的骨灰盒,裏麵存放著他戰友的骨灰,林逸晨。
他們曾隸屬於國之利刃,沒有名字,沒有編號,死後也沒有人記得的組織。
半年前,慘遭高層出賣導致小隊七人全部犧牲,唯有秦風一個人僥幸活下來。
秦風能夠活下來憑借著自身異於常人的身體,如今,已經將其餘六人全部安葬,現在也將最後一位戰友的骨灰送回家。
鬼門關走一趟,秦風的實力突破到了封皇級,回國就為揪出出賣他們的人,親自報仇,還有就是帶兄弟們的骨灰回家安葬。
深吸一口氣,邁著沉重步伐,走進了一棟殘破老舊的居民樓。
與此同時,居民樓501室中。
房間僅僅隻有不到七十平,家具都是很陳舊,客廳正中間擺放著一處靈堂。
懸掛黑白照片是一個笑起來很是陽光的年輕男子。
呸!
刀疤臉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在遺照上麵。
“不許你侮辱我哥哥。”
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含淚的跑過去,但是被刀疤臉一把揪住了她的秀發,疼得女孩直冒眼淚,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刀疤臉。
“呦嗬,小丫頭片子還挺倔的。”
“疤哥,放了我女兒,錢,我一定盡快還給你們。”
客廳中還有其他人,一對衣衫樸素的中年夫婦跪在地上,身後還站著四個痞裏痞氣的混混打手。
中年夫婦鼻青臉腫,嘴角帶血,明顯就是被打了一頓。
刀疤臉冷笑起來:“還錢?你們拿什麼還啊?就憑你們兒子那慰問金?”
“說起來,你們兒子真是死的可惜,當年給了我一刀,如今卻是死在外麵,特麼的,這筆賬也就隻能算在你們身上了。”
林逸欣貝齒緊咬的說:“當年我哥就應該一刀殺了你,你就是個畜生。”
“特麼的……”
刀疤臉一狠,捏住林逸欣的香腮,惡狠狠地說道:“小丫頭,你哥死了你知道嗎,有本事你就叫你哥從外麵爬回來,來砍我啊。”
“疤哥,當年是我管教無方,讓我兒子傷了您,我現在給您道歉,對不對,對不起。”林青鬆開始磕頭道歉。
他們隻是平頭老百姓,而刀疤臉是這一帶的地頭蛇,他們根本惹不起。
“哈哈哈,你以為這樣就能解我心頭之恨嗎,可惜找不到那小畜生的屍體,不然扒出來鞭屍,扔在大街上讓野狗啃食。”
“你休想!”
林逸欣忽然張開小嘴,咬在刀疤臉的虎口上。
“啊啊啊……”
疼得刀疤臉一巴掌甩在林逸欣的俏臉上,怒罵道:“小表砸,你特麼找死。”
氣勢衝衝的衝過去一把再次抓住林逸欣的秀發。
“求求你,不要……請放了我兒女,求求你……”
林青鬆抱著刀疤臉的腿,結果被刀疤臉一腳踹翻在地上。
“給我打。”
一個混混立刻對著林青鬆拳打腳踢,婦女哭著喊著被一個混混踩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女被虐待,丈夫被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