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鈞的襲擊之後,魏虎丘對張權的管製弱了很多,好歹是能讓他跟那些女人們獨處一室,找點樂子,身旁沒人盯著。
之所以如此,一方麵是因為魏虎丘知道張權壓力太大,得給他一個釋放壓力的辦法。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魏虎丘知道在接下來的兩三天內,應該是不會有新一輪的襲擊了——唐鈞和齊鴻天都知道自己帶著墨家人守在這裏,無論之前是如何設計幹掉張權的,眼下都得改換方式,重新計劃,在敲定計劃之前不會貿然行動。
既然如此,也正好讓張權跟他的那些女人找點樂子,放鬆放鬆。
真要是讓這個養尊處優的張大少一直處於壓力之中的話,魏虎丘還真怕他被這種壓力弄的崩潰了,適當的宣泄一下也有好處。
魏虎丘想了想,“告訴他,我在客廳等他,讓他馬上來見我。”
“好。”
別墅的一間臥室外,守在房門外的青年人放下了手中的對講機,走到房門旁。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雖然還算不錯,但站在門外,青年人還是能聽到房間裏傳來的種種動靜。
眼下似乎正在興頭上呢……
青年人扯了扯嘴角,不輕不重的叩動房門。
房間內的聲響、動靜瞬間消停了不少,張權滿是不悅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幹嘛?!不知道我在忙著麼?!”
“甲哥想見您。”青年人的聲音不高不低,態度談不上冷淡,卻也絕對不算親熱,“他在客廳等您。”
“……”
張權沉默了幾秒,“……我等會兒過去!”
“恐怕不行。”青年人說,“甲哥說,讓您馬上過去。”
“……”
過了大概一分鍾,張權推門走出,身上裹著睡袍,一臉通紅,身上有一股複雜難言的味道。
“媽的,掃興……”
張權往客廳走去,問跟在他身旁的青年人,“陸仁甲找我幹什麼?又有什麼事?”
青年人目不斜視,“不清楚。”
媽的……
張權又在心裏暗罵了一聲。
陸仁甲帶來的這些人總是冷著一張臉,對他的態度雖然還算客氣,但也是帶著冷淡和疏遠的客氣,根本就沒個笑臉兒。
擺他媽什麼臭臉……要不是你們有用,我非得……
張權心裏嘀咕著,發著狠,暗暗的發泄著他的不滿——他也隻能這麼做了。
來到客廳,張權看到了已經在客廳坐下的陸仁甲。
看著對自己微笑的陸仁甲,張權腦後一涼,因為被打擾而引起的不滿瞬間被壓下了。
這個陸仁甲雖然臉上總是笑嗬嗬的,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麵虎。
雖然知道對方不會因為自己的不滿而將自己怎麼樣,但張權還是下意識的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被掃興了吧,張大少?”魏虎丘微笑著看著張權,“事發突然,我也不想這樣……抱歉。坐下說吧。”
“事發突然?”
張權打了個激靈,“什麼事?”
聽著魏虎丘的話,張權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先坐下吧……坐下。”魏虎丘的聲音緩和而有力。
張權忐忑的坐下,有些緊張,又有些茫然,“……出什麼事了?”
“嗯……”
魏虎丘看著張權,“我在醫院那邊的人傳來了消息,說是有很多警察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