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煜桁,那年正是立冬時節,漫天的雪和陰暗的烏雲遮住了那僅剩的一縷陽光。隨著太陽的落下,深山裏再無一點光亮。“這疫情該何時結束啊”一座老屋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滿帶稚氣卻又有沉悶的聲音響徹開來。“哈哈哈,你瞅瞅你真是一天也閑不住,才兩天就吼著解封”飯桌上的章歆嘲笑道。“你就別打趣我了,歆姐,這疫情都兩周了我在家裏都快待發黴掉了,沒有信號,我的手機就和搬板磚沒區別了。”“行了行了,再撐撐吧,再過兩周說不定這封路就解除了”煜桁應付著回答了兩句,但從煜桁那直打轉的眼睛裏就可以看出,這小子準是打著什麼小算盤。
“章歆,章歆”門縫裏探出一隻眼睛呼喊著章歆的名字,嘿嘿嘿,章歆睡得可真死,煜桁心裏想到。大門打開,深山裏透出一縷少有的光亮,一雙馬丁靴踏進了厚厚的雪層裏,煜桁大步往著山頂走去,仿佛是想逃離被封鎖的大山,頭頂帶著一盞照明燈,就這樣煜桁失蹤了,再無蹤影。
“通過你的描述,我們已經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線索太少,大雪封山,加上疫情的警力匱乏我們可能會需要一點時間”警方說到,而對麵坐著的正是章歆。
章歆麵帶焦慮,紅血絲在眼裏遍布,看得出她哭了很久。章歆,煜桁交往五年的女朋友。煜桁的失蹤讓章歆一時難以接受,他們的感情非常融洽一路走來經曆了不少的挫折與坎坷,今年剛好迎來了他們創業的第一春,心血來潮的章歆想著回老家過年,遠離世俗犒勞一下勞累了一年的彼此,章歆不停的責怪著自己,於此同時另一邊。煜桁睜開眼,霧氣彌漫,以為自己來到了仙界,依稀記得昨晚走到了一處墳包,那墳包說來也古怪,土遍布著紅色的綢緞,墳包前寫著某某女子,年代久遠字跡已模糊,隻能依稀看出,煜桁心裏犯起嘀咕為什麼過世的人會稱為女子,墳隻有個小土包能留到現在。但是煜桁現在並沒有太多心思思考,畢竟這麼晚遇到墳包還是很嚇人的,煜桁下意識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衣袖,雞皮疙瘩已經遍布手臂。出於敬畏煜桁一邊作輯一邊說到:晚輩無意冒犯,等來日解封我定將您的墳重新修繕,請您大人有大量不怪罪晚輩打擾了您的清靜。說完煜桁繼續往前走可是沒走兩步眼前一黑,倒在了這大雪中。那脆弱的樹枝也再也支撐不住那厚厚的積雪,轟的一聲落了下來,煜桁也隨之被拉回現實,煜桁心裏犯怵,想轉過頭去印證一下昨晚的墳包,這時前方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得聲音,嚇得煜桁站了起來,往前看去,竟有一黑影在那樹林之間,煜桁怯怯不敢上前,那黑影朝著煜桁這邊走來,煜桁大喊:“什麼妖魔鬼怪昂快離開我這,不然別怪我動手了”那黑影說話了竟是一女子“白臉小生倒是俊俏,就是不知悟性如何了”聲音竟顯冷酷十足,在冬日裏太陽光的照耀下那女子的身材曲線如雕刻般美麗活脫脫一個冷豔美人的形象,可定睛一看那女子竟穿著絲綢漢服,在這麼冷的天氣這著裝顯得如此出格,煜桁不竟想到昨晚的墳包,但麵前確實站著一個活生生的人,來不及思考,煜桁趕緊拔腿就跑。又是不出兩步,又一次倒在地上,“嗬”那女子嗤笑一聲,我活了幾百年,被我看上的人還沒有從我手上逃脫過”煜桁大喝一聲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說罷那女子早已不在。煜桁望著周圍的一切,一切是那麼的真實,一切又是那麼的虛幻,煜桁向前跑試圖找到那間老屋,可不管自己跑多久跑多快都沒跑出這個墳十裏外,煜桁現在身處的已不再是他所生活的地球,而是另一個平行位麵,一個他從未聽說過的世界,或許下一次與章歆再見已是垂暮之年,又或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