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組織被滅後,柯學世界的時間流速就恢複正常了。
柯南也變回工藤新一,擺脫了小學生涯,但又跟小蘭和園子一起,開始了高中生活。
隻有桑穀溪,徹底成了一個大閑人。
對了,
FBI的那一群人被安室透找借口遣返美國了。
理由是...組織在美國也有分部需要處理,而且FBI不能插手日本內務。
而日本公安這幾位最近一直在忙組織的清算工作。
畢竟,組織存在了這麼多年,不僅有很多底層工作人員,還有很多政商兩界的合作者。
清理他們也是一個大工程,他們和組織的關係也是剪不斷理還亂。
這工作量比較大,安室透,不,現在該叫降穀零了。
不過,對外的時候他依舊是叫安室透。
降穀零帶著諸伏景光已經連續加班快一個月了。
這也就導致了,桑穀溪失去了景光這個很重要的飼養員。
小蘭現在天天上學,桑穀溪也不好意思天天去蹭飯,隻是周末的時候偶爾去幾次。
所以,桑穀溪現在苦於尋找一個新的飼養員。
嗯,高薪誠聘。
她現在搬回了園子家隔壁的那棟別墅,急需一個全能管家外加家政阿姨。
因為桑穀溪本來就不缺錢,所以她已經決定做回擺爛她的大小姐了。
不過,由於桑穀溪在這方麵沒有招聘經驗,於是她拜托了園子。
畢竟園子家就有全套的管家加保姆廚師。
園子拍著胸脯說保證幫她辦成這件事。
桑穀溪信了。
然後,在等待新飼養員到崗期間,她的一日三餐隻能靠自己。
但是,說實話,組織毀滅的這一個月以來,米花町的餐館桑穀溪都快吃完一整遍了。
她是真的吃膩了。
桑穀溪實在是太懷念中華美食了,在日本她都沒吃過特別正宗的。
而且她可是立誌做一名六邊形戰士的,這不會做飯實在是硬傷。
於是,桑穀溪狠下心,決定在新廚師上崗之前,要靠自己的雙手在家研究美食,以此來養活自己。
為此,她給自己列了一個計劃表。
桑穀溪也不求一口氣吃成個胖子,她第一個階段的目標,就是速食精通。
嗯...這應該不難理解吧?
桑穀溪買了很多諸如泡麵、自熱食品、速凍食品等隻需要略微加工就可以吃的食品。
在經曆了一係列泡過頭的泡麵,煮爛的水餃,半生不熟自熱火鍋後,她依舊沒放棄,全靠這一股執念堅持下來了。
這天,正好是帝丹高中放寒假的日子。
剛經曆完期末考試的小蘭園子和工藤新一三個人結伴走在回家的路上。
本來,三人正商量著,好不容易放假,要約著桑穀溪和服部、和葉他們出去玩。
小蘭突然看向園子道:
“對了,園子,你這幾天有見到過小溪嗎?”
園子搖了搖頭,“ 沒有啊,怎麼了?”
“小溪她好幾天都沒有來我家吃飯了,我還以為她會去住在她家隔壁的你那裏呢。”
“沒有,這幾天忙著準備期末考,我都好幾天沒見過小溪了。”
一旁,好不容易恢複大人身體的工藤新一正悠閑地踢著足球。
聞言,他出聲猜測道:“桑穀她又不會做飯,可能是去附近的餐廳吃飯了吧?”
話是這麼說,可小蘭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她擔憂道:
“我總覺得有點擔心,正好今天放學早,不如我們去小溪那裏吧?正好也商量一下假期去哪裏玩。”
小蘭的想法得到了三人的一致讚同。
正好園子家的司機今天來接,所以三人搭了個順風車。
一上車,園子便對司機叮囑道:
“司機叔叔,今天不回家,把我們送到隔壁桑穀家就好。”
“好的,小姐。”司機點了點頭,有疑問道:“不過,桑穀小姐在家嗎?我已經好幾天都沒見到她出過門了?”
一聽這話。三人臉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擔憂起來。
尤其是工藤新一,他想的最多。
他想的是:會不會是那些想要長生的野心家們查到了桑穀就是桑落酒,所以把她綁走了。
一時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麼想著,他還順便發短信跟安室透確認了一下,問他這幾天有沒有桑穀溪。
得到否定的回答後,工藤新一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安室透。
然後,一眾人急匆匆地衝向了桑穀溪家,見證了她的又一個的社死名場麵。
當時的場景是這樣,
小蘭三人是和安室同時到的。
一行人走到桑穀溪家後,由於都知道桑穀溪家大門的密碼,所以就直接開門衝了進去。
剛走到玄關處,就聽到‘嘭’地一聲!
聽起來有點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但是又不太像炸彈。
此時,無論是安室透還是小蘭幾人心裏都是一沉。
眾人趕忙加快腳步,衝向聲音來源處的餐廳。
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的餐桌。
看清桌子上的東西後,幾人均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自熱火鍋炸了。
第二眼就開始眼神掃描桑穀溪人在哪。
搜尋了一圈也沒看到人,正疑惑間,就聽到了桑穀溪可憐兮兮地帶著點哭腔的聲音。
“我在這裏.....”
眾人循聲望去,嗯 ....人在餐桌下麵。
剛剛桌布擋道了,所以才沒看見。
等桑穀溪整個人出來後,眾人這才注意到了她此時的形象。
不僅一張白淨的小臉兒已經變成了小花貓,臉上還掛著淚珠,頭發上還有個菜葉子,一身衣服也髒兮兮的。
桑穀溪一出桌子就直奔小蘭,準備抱過去。
她這幾天過實在太慘了!
桑穀溪不得不承認,她果然離不開她的小蘭飼養員,
不過,在離小蘭一步之遙的時候,桑穀溪還是停下了腳步。
實在是..她身上髒兮兮的,不好意思抱。
小蘭看著眼前委屈巴巴,眼中含淚的小花貓,實在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安室透率先回神。
看著可憐兮兮的小姑娘,他摘掉她頭上的菜葉,然後用手擦了擦小姑娘的眼淚,有些好笑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