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範辭月的離開,李離憤怒的沒有吃中午飯,他在等阿生查探尹川的動向回來彙報給他。
他一直在回想範辭月這兩天奇怪舉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就是自己受傷,她說去找人救他,後麵回來就不正常了。
難道她找的是尹川?然後尹川給她一陣洗腦?
可是風雅與花絮都還在,她還真是忍心,將對她忠心耿耿的丫鬟都丟下了,真是好樣的啊。
“範辭月!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給我李離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看這回祖父還怎麼保你。”
李離一直在生氣,竟然被範辭月耍了兩次。第一次是小時候,因為她自己受傷直到現在無藥可醫。第二次,嫁給他,然後和人私奔,讓他成為個笑話。
李離在自己院子生著氣,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
“少爺怎麼樣?有什麼情緒波動?”
李巍在喂他精心養著的畫眉鳥,他一邊逗鳥,一邊問跪在他不遠處的人。
那人頭沒抬,抱拳回稟道:“回稟老爺,少爺他讓阿生去查尹川的行蹤,他應該懷疑少夫人和尹川私奔了。”
“哼!愚蠢。如果範辭月是那樣的人為何還嫁給他。行了,你下去吧。範辭月這邊你就不用管了。你可有讓阿生瞧見真麵容?”
“未曾。”
“好,下去吧。”
那人退出院子,李巍依舊當個沒事人一樣,繼續逗弄他的鳥。
尹川一直在自己的醫館,他沒有去其他地方,以前還時不時的去隔壁的姻緣閣。現在他害怕去那裏,因為那裏也有和範辭月的回憶。他不敢去想,怕自己堅持不住去找範辭月妥協。
他從小就隻對範辭月有情義,就算自己被她揍了,他也是高興的。
那樣從小就懂大道理的女孩,有誰會不喜歡呢。他出去學醫也是為了她,幫她一起控製她那力量。可是他們之間不應該隔著個人。
尹川每天都會看診到未時,然後他再慢慢去吃飯,下午他想要坐診就坐診,不想就可去做他自己的事情。
以前他每天下午都會去姻緣閣看裝修,但是現在他閑下來了。一時不是很自在,所以他休息一個時辰後又繼續坐診。
如果沒有病人,他就在後堂搗藥,切藥,曬藥。
阿生看著尹川的這一上午的行為舉止,並沒有發現他可疑之處,他應該是不知道範辭月已經走了。
為了不讓自家主子等太久,阿生趕忙回去稟告尹川的情況。
尹川在阿生出現時他就知道有人盯著他,但因為對方沒有做出什麼行動,他並不是很在意。
阿生回來時,李離還一直坐在院子裏。
“主子,尹川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行為,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有病人就看診,沒有病人就擺弄他的藥。”
“一天可能不會表現什麼,明天繼續盯著,然後讓阿人去查範辭月的下落。阿陌暫時被祖父叫去了,等他回來你再去和阿人一起找範辭月的下落。”
“是!屬下告退。”
阿生又去盯著尹川了。又留著李離一人坐在院內。
風雅早上的時候就在自己房間發現了範辭月留給她們的信。所以她們知道範辭月走了,因為什麼信裏麵並沒有說。她們等雪君回來接她和花絮。姑爺現在暫時還想不到她們,所以她還有時間收拾。
話說範辭月在離開皇家學院後一路向西,她給車夫說的是到下一個鎮就可以回去了。她算了算自己現在應該是坐了第三輛馬車。離京城是越來越遠了。
她在剛剛的小鎮上換了身男子的裝扮,這樣行路要方便的多。隻是她的錢都是分開放的,為了發生意外自己身無分文就不得了了。
到下個鎮上應該可以住上一晚了。她沒有製定出遊攻略,所以都是走到哪想到啥就幹啥。這樣她還覺得挺輕鬆,一路上都很平靜,看來李巍是幫自己擺脫了李離放在自己身邊的人。
範辭月隻知道李離在她身邊放了人,卻不知道還有人一直盯著她。
皇宮
勤政殿內,大晉的皇上就坐在龍椅上正批閱著奏折。
他身旁站著的是那位郭公公。
皇上似乎有些累了,批完最後一個奏折時,放下筆用手捶了捶他的右肩膀。
郭公公見狀趕忙上前給皇上捏肩。
“皇上是否要傳晚膳?”
“都已經這麼晚了嗎?先扶朕起來走走。”
郭公公小心翼翼的將皇上扶起,在大殿內溜達了一會兒。皇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郭公公。
“那丫頭最近怎麼樣?是不是成親了之後就消停了?”
“回皇上,今天是第十天了,嚴烈晚一點兒應該會回來向皇上稟告關於那位的消息。”
“十天了?這短短十天竟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聽說後日是王愛卿出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