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亂塵緣盡 第二百九十章 “情聖”勇哥(2 / 2)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不過出來的這個男人明顯一震,一副錯愕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你小子是誰?誰給你膽子敲老子的門的?”這囂張男衝著張勇說著。

這時候裏邊傳來一個既柔美又熟悉的聲音:“華哥?是誰啊?”然後就看到一個隻穿了件浴袍的少女從裏屋走了出來。張勇看到這個熟悉到骨子裏的女人之後,頓時一種屬於男人的憤怒爆發而來,他大喊著推過囂張男跑到秋雲的麵前,狠狠抓著她的雙肩問道:“秋雲!我想知道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秋雲同樣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張勇!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一連串的疑問擺在眼前,她頓時有種不知所錯的感覺。

“恩?該死的小子!秋雲?你認識他?”

“啊?華哥,我不認識他,不認識他。”秋雲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猛然撲進了那華哥的懷裏。

張勇萬萬沒想到秋雲竟然會裝作不認識自己,“噗嗤”一聲,由於氣急攻心,張勇竟然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扭過頭冷冷地看著秋雲的眼睛,秋雲將頭埋在那華哥的懷裏半天都沒有抬起。

“哼!不認識就敢跑到老子這來鬧騰!”說著這華哥一拳便打在了張勇的臉上,張勇當場便被幹倒在地上,眼睛也被一拳給打的扭曲。

“華哥!怎麼回事?”一群黑衣人這時從外麵趕來。

“給我將這小子扔出去!趕來壞老子好事!給我往死裏打!”

就這樣張勇被一群人拉了出去,他在一群黑衣人的拳打腳踢之中依然死死得盯著秋雲,他忘記了肉體的疼痛,隻是不斷的大喊:“秋雲!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啊!”

張勇被扔出了福天酒樓,無巧不巧的正趕上一場大雨,滿身傷痕的張勇一動不動的爬在路邊,他的瞳孔已經失去了焦點,殷紅的鮮血不斷的湧現,嘩嘩的雨聲似乎在訴說著張勇的委屈。

雨越下越大......

張勇暈倒在福天酒樓的門口,在暴風雨中顯得那般可憐,有人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可恨麼?確實可恨,他恨自己不該那般怯懦,恨自己無權無勢隻是個窮困潦倒的學生,恨自己太過專一不忍讓她哪怕是受一丁點的傷害!

他長得不帥,還有些呆板木訥;他性格內向,不善哄女孩子開心;他不解風情,不懂浪漫;他囊中空空,沒有經濟;他學業平平,沒有出息;他形單影隻,沒有交際!是的,他太可恨了,他就不該去愛,沒有那個資格也沒有那個實力,就好比是一顆爛了的白菜,本來就沒人理睬,況且還掰得四分五裂。

其實像他這樣得人有很多,但是像他這樣怯懦的人卻不多,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女人而選擇自殺!沒有人願意為了一段感情而輕視自己的生命。在這個以武力為尊的大陸,一個男人如果因為女人而自殺,被人們稱之為是傻貨,那種地地道道的傻貨!

有哪一個男子還會去想著專一?哪個男子不是摟著懷裏的看著街上的?哪一個男子沒有好幾段感情?當然那些男子們也傷過,可是卻表現的很硬氣,走出陰影也就釋然了,他們才不會傻的去死。漸漸的,男子們總結出了一條規律,那就是千萬別對任何一個女孩子玩真的,那樣受傷的永遠是自己,哪怕是那個女子將來是你的老婆。更何況現在的大陸上,隻要你有絕強的武力,天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偏偏他張勇就是個基本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隻是會擺弄幾個發明。

張勇是那種認準死理的人,別看他瘦弱憔悴一副病秧子模樣,可是他的性子卻倔著呢,認準了的東西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一直有一個很簡單卻也很難完成的夢想,那就是此生隻談一次戀愛,隻愛一個女人,隻結一次婚,隻和一個女人白頭到老。

他在珈藍學院邂逅了秋雲,她就是他的一切,她就是張勇一生認定的那個女人,當他表白成功之後,那種欣喜和幸福是很多人都無法體會到的,像他這麼內斂的男生第一次戀愛的那種激動難平的情緒簡直像是吃了蜜一樣。

從此以後,張勇拚盡全力的對她好,她喜歡什麼就給她買什麼,她說哪裏好玩就陪她去哪,哪怕是荒廢了學業,哪怕是出去打臨工,他都努力得去滿足她所有的要求,然而他從來沒有要求過秋雲把身子給他,因為他愛惜她,希望能在結婚的那天,一對新人來完成那最後的一層夢幻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