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光芒在半空中飛舞,白色的長袍明明隻要被抓住就會陷入掣肘但那壯碩的對手卻總是被那鬼魅一般的身影所迷惑。
“你這混蛋!”對麵那身穿囚服的家夥手中拿著一柄短劍,在多次揮空後已經開始越發暴躁,之後的進攻也逐漸失去了章法。
“哢噠。”安娜喬看著手中有些破破爛爛的長袍,這上麵的破損已經證明了他腦海中的計算。
“你揮劍的速度減慢了三分之一,造成的切口也不足開始的一半。”
聽聞此言那壯漢隻感覺脊背發寒“少廢話了!”
一劍刺出,寒光在半空便已經被照進安娜喬的眼中。隻見他手腕一個旋轉手中手術刀便從正握變為反握...“呲”
“你應該沒有記過數吧?”安娜喬看著被固定在他麵前的手臂露出了笑容——勝負已分。
“你這揮舞了一百三十四次的手臂在顫抖啊。”
“當啷”“啊...啊!啊!啊!”痛苦的聲音頓時從那壯漢口中噴湧而出,他手中的短劍也掉落在地麵。
安娜喬鬆開卡在骨頭中間的手術刀,他能明確感覺到那發力的肌肉已經被他撕裂。哪怕麵前這家夥足夠凶狠也無法再拿起他手中的短劍。
“哢吱”“啪啪啪啪。”玻璃門被打開,與此同時那熟悉的白色麵具也出現在安娜喬的麵前。
“恭喜恭喜,沒想到您戰勝十囚犯如此輕鬆。”他揮揮手,隨後一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便將血流不止的壯漢抬了出去。
“您現在的稱號是鬼魅,他們喜歡看見你在台上飄忽的樣子。但如果你能更熱衷於挑釁對手就更好了!”白鬥鼠伸出手為安娜喬開路,周圍的人們在燈光的照射下眼睛放紅。他們看著安娜喬的眼神已經不是最開始時的仇恨,而是另一種極端的情緒!那是一種興奮到恨不得吃掉他的情緒。
“我不喜歡挑釁生命。”安娜喬接過白鬥鼠遞過來的手帕擦拭著手上的血漬“我的所做所為隻是不想讓自己再陷入他們的痛苦罷了。”
“真是的,這點你應該和芭比多學學。你不知道當她說出那些話時有多麼的美麗!”想起曾經白鬥鼠的眼中似乎綻放出了光芒,而很快這光芒就暗淡了下去“可惜她現在不接受除了蒂芬以外的所有挑戰。”
“她竟然宣告‘草芥們沒有與我進行戰鬥的資格!新的一輪太陽已經升起!嚐試著去挑戰新的螺旋之花吧!無論你們用何種方式戰勝她,我才會接受你們的挑戰!’”
聽到這種話安娜喬不由得眉毛上挑“這是她說的話?”
“貨真價實!”白鬥鼠看安娜喬感興趣的樣子仿佛找到了知己“你不知道我們為她付出了多少?她自己又付出了多少!而在那一刻她竟然全部放棄了!”
“如果她與神芽婆一樣到了年紀我也不好說什麼,可是明明她現在正是最炙熱的時候!”
“哈哈,這倒也符合她的性格。我要開始今天的訓練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去了?”安娜喬看著早已經等著他的芭比歪頭看向身邊的白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