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們分開的第一年,第一個五月二十日沒人一起過,你也在很早之前和她分了手,一直都處於單身狀態,還有十多天我即將麵臨高考,那標誌著我嶄新的人生開始,新生活中...有我...”
“今天是距離高考僅剩的 30 天,穩居年級第一的我還是和同學一起去算了命,先生也是個直道的人,臨走時他說了一句話,[你不屬於這個世界,怎麼會有肉體凡胎呢?]我覺得這個先生很奇怪,可是這句話讓我想起曾經無數個道士和我說的話,就連路邊剛出來曆練的小先生都和我說[仙軀曆劫,不可擾亂,此劫為情劫。]當是我還在想,天呐!現在的騙術都這麼高超了嗎?可現在我不得不去相信點什麼。高考在即,我還是什麼都不去想吧。”
“今天是距離高考的三個月,我還是渾渾噩噩的,每天想著和你有沒有可能,每天都在想你有沒有想我,會不會想我,可是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怎麼敢再鼓起勇氣和你說呢?罷了,有的話不是不說,而是說不出口,更是沒機會說,就像我很害怕你打聽我,又很害怕你不打聽我。”
時空逆轉...
“色子搖到第七麵,回到相戀那一天”
大家都說能做朋友的就不要成為戀人,那時的我並沒有多想,我想,我想要得到你的愛,因為作為你朋友的我,見過你愛別人的樣子,所以,我更加確定我要的愛在你身上,你知不知道呢。
——這本書,記錄我最勇敢的青春。
我叫孟祈雲,祈禱的祈,白雲的雲。曾經,我的名字叫孟祈煙,可是外婆覺得,祈煙,祈煙,祈禱的都煙消雲散,所以就給我改了名,叫祈雲。
我的發小——陸嶼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原因,他從小就很白,比我一個女生都白,我們幼兒園一個班,幼兒園他就是一個“大渣男”,放學後左手摟一個右手摟一個。
隻記得幼兒園,他溫柔細膩的把我背在身上,拉著我的手出學校門。好像,記憶中的陸嶼白額頭上有一道疤,那是他幼兒園從滑梯上滾下來摔的,他哇哇大哭,邊哭邊叫“祈煙,祈煙,祈煙。”我根本不敢靠近他,我看見他額頭鮮血淋淋,我好害怕,我也怕血,所以我也跟著他哭喊“老師老師,陸嶼白額頭出血啦。”
陸嶼白一個周都沒有來幼兒園,又因為父母常年在外,幼兒園基本上是我的外婆在帶我,我以為陸嶼白因為頭出血死了,我每天都許願希望你能複活回來,有天我被學校組織的活動吸引,沒有想起你,你就回來了。你回來的那天我一個人蹲在牆角看著你額頭上的紗布,卻又是不敢靠近。外婆傍晚來接我回家,銀杏樹葉落了一地,秋天也隨之而來。我戴著小帽子,蹦跳蹦跳地走在銀杏路上,那天晚上的風也很柔和,微風吹過我的鬢發,我看到一個老奶奶坐在路邊,白發蒼蒼,瘦下的身板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走近一看,她手裏拿著一串佛珠,她緩緩開口:“有緣人,終於等到你了。”由於外婆走得慢,落後一大截,外婆還沒跟上來,我不敢和陌生人講話,她見我有些膽怯,開口說道:“小緣主,想必你已經遇到你的劫了吧,此劫貫穿你的一生。”我沒聽懂,隻見外婆加快步伐向我走來,“別亂跑呀,走那麼快,被壞人抓走嘞。”此時那個老奶奶又開口:“仙人之軀,下凡曆劫,不可擾亂,小緣主記住我的話就好了,今後格外小心便是,是福也是禍。”說著她掏出一根紅繩係在我的手上,外婆見怪不怪的,隨後道了聲謝謝。正當我要走時,老奶奶又說了一句“小緣主,非必要時,紅繩會一直係在手上,反之則是渡劫。”
後來回到家之後,外婆拿出一個紅色的布包,打開口袋,上麵有三個字,孟祈雲,前兩個字我都認識,後麵這個字我也學過,所以讀的很順口,“孟祈雲。”外婆誇了誇我,說:“真棒,咱們以後就用這個名字吧!”我應道:“好。”
這個周四我見到了媽媽,媽媽和我說要帶我去遊樂園,改完名字就去遊樂園。我剛滿月的時候,算命先生說,小孩隨喜象出生,她就是你們家的“招財寶”。可是我始終相信,我的父母對我好也絕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後來,我和媽媽去玩了很多很多有趣的娛樂設施。在回家的路上,媽媽摟著我,我依偎在媽媽懷裏,睡著了。
我的媽媽名叫沈溫萍,爸爸叫孟國令。不難聽出,媽媽是一個溫柔的人,爸爸看似嚴厲,卻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記憶中的爸爸和媽媽都很幸福。
到家後。
“寶寶,如果我和你爸爸分開了,你會選擇跟誰呢?”
“媽媽,分開去哪裏?”
“寶寶,你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
“當然都喜歡啦。”
那時年幼無知的我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隻知道媽媽眼眶充滿淚花,我伸手抱住媽媽的臉,“媽媽,你這是撒嬌對不對?是要我親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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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一把抱住我,我聽著她吸鼻子的聲音,身處幸福家庭的我第一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