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星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穿越,更沒想到自己會直接穿到床底下,偷男人的褻褲!
而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醒來時候正抱著這條褻褲猛吸。
什麼,你問吸什麼?
當然是吸男人味了。
就在她懷疑原主不是個神經病就是個變態的時候,被人抓著腳踝拖出了床底。
她發誓,從未見過如此俊美無儔的男人。
而此時,男人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黑沉得可怕,用烏雲密布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江繁星是個重度嚴控的人,她震驚過後,竟然伸手觸碰一下眼前這個俊逸高貴的男人是不是真人。
結實,溫熱的手感告訴她,這個人是活的!
男人雙眸一沉,猛地捏住她的腕子,“你想死?”
手腕傳來的疼痛和男人冷怒的聲音,一下子把沈繁星拽回了現實,腦海這時也快速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記憶。
而正是這些記憶,讓她心中又驚又懼,張了張嘴,過了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哥,哥哥,你聽我解釋。”
江繁星明顯聽到男人嗤笑一聲,“嗬!”
“我剛才看到一隻老鼠……”
想到一隻老鼠不可能叼走一條褻褲,江繁星連忙改口,“或許是兩隻,總之,我看到它們叼著了你的褻褲跑進了床底。”
“然後,我就想進去幫你把褻褲搶回來,我真的沒有偷你的褻褲。”
軟綿綿的嗓音和帶著要哭不哭的表情,在沈硯之眼中是惺惺作態的表現,厭惡感更深了。
若不是留著她還有用,真想剝了她的皮,用來做人皮燈籠一定很好看。
江繁星也知道自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有說服力,但她絕不承認偷男人的褻褲,一時間也找不出更有說服力的理由。
偷男人褻褲,這事都不用傳出去,她就覺得自己變態。
男人嗓音帶著八分冷厲,二分漫不經心的慵懶,“你覺得我很好騙?”
江繁星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的,眼睛就自動自覺的蒙上了一層水霧,濕漉漉的,顯得無辜又懵懂。
江繁星心裏飛奔一千匹羊駝,這個動不動就哭的人絕對不是她,她才不是愛哭包!
她咬著唇狠狠逼退眼中的水霧,沈硯之看著她,身體騰起一股邪火,這該死的女人真是無時不刻都在抓緊機會勾引自己!
江繁星:我不是,我沒有!
“滾!”
沈硯之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殺她的時候。
這個滾字簡直就是天籟之音,江繁星黑白分明的眼睛在聽到這個滾字之後,透出了亮晶晶的光芒,連忙答:“好的。”
江繁星滾出去的時候,看到門口杵著兩個一身黑衣的小廝,二人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這就尷尬了,她幹脆用白玉似的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心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憑著記憶,一路摸回自己的住處,她才思考自己的處境。
不知道為什麼,原主的記憶是斷續模糊的,並且奇怪。
可能原主不覺得什麼,但江繁星接收這些記憶的時候,就真的覺得非常奇怪。
她和剛才那個男人的關係,簡單三個字概括:幹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