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
嚇得薑舒寧一個激靈,馬上就從夢中清醒過來,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那人看到薑舒寧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拉開衣櫥翻出了一套嶄新的西裝。
薑舒寧看到這個人的臉,又看到結婚照上的那個男人,又與那天在百貨大樓前見到的那張側臉,三張麵孔合為一體。
他是自己的便宜老公——程淵。
他不是常年不回家嗎?今天怎麼回來了?
薑舒寧穩了穩心神,冷著臉開口:“你怎麼回來了?”
程淵覺得奇怪,平常隻要自己一回家,薑舒寧都是跟在自己身後噓寒問暖問長問短的,今天怎麼這麼冷漠。
“你在搞什麼把戲?欲擒故縱?”程淵一臉的譏諷。
不得不說,程淵這張臉實在是優秀。但是很快薑舒寧的腦海裏就浮現一雙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還有黑色深不見底的眸子,那個人,是誰呢?
薑舒寧翻身下床,攏了攏身上的睡衣,在程淵麵前站定,直直地直視他的眼眸:“欲擒故縱?對你?”
薑舒寧滿滿的不屑從雙唇一開一合間溢出。
不過,程淵算是說對了,薑舒寧就是在欲擒故縱,隻是這樣做的目的卻並不是為了讓程淵回心轉意。
兩人對峙,片刻後程淵輕笑一聲,錯開身子,拎起那套西裝。
“爸媽說你最近腦子不正常,看來是真的。”
“我是腦子不正常,不過從前圍著你轉,才是我腦子不正常,現在我是恢複正常了。”薑舒寧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睛裏卻全是冷漠。
程淵身形一頓,隨機轉身一步步靠近薑舒寧,鉗住薑舒寧尖尖的下巴,然後抬眼就看到了她額頭上的傷。
“額頭怎麼了?”程淵輕飄飄的開口。
薑舒寧抬起琥珀色的眼眸,攝人心魄地微笑著輕啟薄唇:“那你應該問問我的婆婆,你的媽。”
說著一下一下用力的戳著程淵的胸口。
程淵一把拍開她的手,沒有說話,拎著那套西裝轉身出門而去。
薑舒寧也不問他要去哪,那不重要。
程淵出了門,心煩氣躁地扯了扯領帶,覺得薑舒寧實在是奇怪,不過要比之前隻會哭哭啼啼的時候有趣一些。
便宜老公走了,連臥室裏的空氣都清新了幾分,薑舒寧本想繼續休息一會,但是躺在床上半小時,怎麼也睡不著,隻好在房間裏翻翻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能打發時間的東西。
有一說一,還是現代比較有趣,電腦、平板、手機的曾經陪伴過自己度過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夜晚。
在床頭櫃裏麵翻到了一本畢業證,薑舒寧打開發現竟然是自己的高中畢業證。
所以自己的學曆是高中?沒有上過大學?
薑舒寧默默地在自己的人生list裏麵增加了一個:上大學!!
次日,薑舒寧按照約定來到供銷社,售貨員遞給她一個紅色的袋子,裏麵裝著一條同樣肥大的牛仔褲。
薑舒寧打開看了看,還行,小c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