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子文,一名中專學生,此時的我剛開學不久,卻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發現自己不再開朗,變的沉默寡言,成為了班裏的小透明……
這種感覺是從這個學校來之後出現的,很不好。
距離我到這個學校已經有一個月了,每多去一天,這種奇怪的感覺就越深了一分,我的身體逐漸變得糟糕,精神上也總是萎靡不振。
我在空閑時間總是在思考是什麼導致了現在的情況,越是想,頭就越痛,直至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腦袋裏好像有一堆鎖鏈在緊緊的纏繞著我的腦袋,越發的勒緊了。
我的身體變得更糟糕了,注意力不能集中,時常能聽見耳朵旁有奇怪的聲音,嗜睡,食欲不振,仿佛如垂死之人。
直到有一天,我因為胸中的沉悶去了一趟醫院。
走之前因為耳朵中的瘙癢拿起掏耳勺,便掏了掏,但跟往常不同的是,沒有了之前的舒爽, 卻是一陣刺痛。沒管那麼多,放下掏耳勺,便向醫院裏走去。
去的時候,卻沒有普通人的坦蕩不安,有著幾分解脫,很遺憾什麼事也沒有,本著來了一趟就順便看了,我又去掛了一個耳科,不料卻給了我一個“驚喜”。
我從耳科轉到了耳喉鼻科,醫生伸出大手,伸出中指就插入了我的耳朵,不斷的問我疼不疼?在兩三分鍾的簡單檢查後,醫生說我患有下顎神經紊亂,問了我一些基本問題,又讓醫生帶我去了精神科,在醫生的一頓檢查和詢問下,我又被確診為神經衰弱。
此時陪伴我而來的母親,終於說了話,“這麼大個人,一天躺在家裏,還能得點兒破病”,聽見此話的一聲,醫生也不禁皺了皺眉頭,讓我出去獨自要和我的母親交談一下。
醫生說“家長,您剛才這樣說是不對的,心理疾病的出現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一定是長期的積壓,才讓孩子的心理出了問題,你每向他看一次或說一次話,孩子總是不由得歎氣,絲毫沒有青少年的朝氣蓬勃,再看他的打扮,不是黑就是灰,您不覺得他過於成熟嗎?”
聽到這些話的母親不自主的低下了頭 說到:“我也沒有辦法,我和孩子的爸爸都上班忙,不太能管上他,再加上孩子也大了,總耍小性子,動不動就穿他爸爸的衣服,我想他就是中考失利之後不太開心吧”
醫生說:“我看不太像,孩子目光無神 ,做事沉穩,有股說不清的感覺,就連與我對視,也可以做到絲毫不避,完全不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不過也不要太擔心,目前的症狀來看很輕,這樣吧,孩子既然經常失眠,我就給開點兒安神的藥”
聽過醫生的話後,母親拉著我就去繳了費 ,拿著藥就回了家。
回家之後,母親根據醫囑在睡前讓我吃了那些藥,可我能感覺到那東西絲毫沒有用。
次日,我來到學校卻看見了一些不為尋常的東西,空氣中隱隱閃爍著一條條金色的鎖鏈,每一條鎖鏈都捆在學生的身上,等我再揉揉眼卻依然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