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過去,帶著一身酸軟的沈惟嶠起了身,一看身側,早就沒人了。
這顧斯年,哪裏來的精力,昨夜他不累嗎?自己都累的暈過去了。
他居然還能早起去當值,嘖嘖嘖。
本想著這幾日早起些稍微侍奉一下公婆,但是這會兒實在是沒力氣去侍候公婆了,算了算了。
反正婆母梁氏說了,不用日日過去請安,顧好自己的事兒就是了。
那自己就當一回真了唄,就這樣吧,休息了。
她說服了自己,起了一半的身子又躺了下去補了個覺。
這一睡,直到太陽高高掛起之時才起了身,她搖了搖鈴。
喚來人侍候著起了身。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五六日,她每日裏都在鋪子和茶樓兩頭跑。
開業的事情很快就敲定好了,三日後,就可以正式開業。
到了開業這日,許多先前來過茶樓的人,都來了,包括肖家與陸家,還有顧家都來了,趙家也來了人。
原因無他,因為現在沈惟嶠的身份多了一重,是顧家的少夫人。
趙司馬哪怕不樂意,也得來這一趟。
而其他的人看到這個陣仗也知道日後是不能在這間茶樓找事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沈惟嶠樂在其中,鋪子和茶樓的收入漸漸穩定下來。
這日她吃完早食,胃間有些難受,又想起來許久沒吃魚了。
“夏至,今日午間吃魚吧。”
夏至誒了一聲說好,就去吩咐小廚房。
魚湯散著香氣上來,沈惟嶠很久沒吃了,剛舀了一勺起來拿到嘴邊,突然就有些反胃幹嘔的意思。
她衝到淨室裏,幹嘔了好一陣。
秋分在外頭與夏至對視一眼。
夏至道,“少夫人,這是不是?”
秋分接話,“我看著像?我去請個大夫,你看著少夫人別出門了今天。”
夏至點點頭,就去扶沈惟嶠。
“夏至,這魚去腥是不是沒做好?怎的難以入口。”
沈惟嶠鬱悶死了,好久沒吃了,竟然無法入口。
外頭的秋分請了大夫進來,正巧與顧斯年撞個正著。
“秋分,你請大夫作甚?”
“姑爺,少夫人方才幹嘔了。”
“幹嘔?胃裏不舒服嗎?”
秋分氣極,但是想起來上一次少夫人懷孕之時,姑爺不在身旁,也能理解了。
“唉,姑爺,您隨著奴婢一起來吧。”
顧斯年一臉無解,但是礙於關心妻子,就跟著一起回了來。
屋裏夏至換了些糕點上來給沈惟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