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隻有一個人對我說話,其他人似乎都不喜歡我,那人跟我說他是這裏的隊長叫昆山,以後有事是黑狼解決不了的就找他,我不知道黑狼是誰,但我大概可以猜到是誰。之後我都沒有再頭疼,也沒有再在各種夢裏穿梭,我的記憶在前麵幾天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的狀態,但有一天早上睡醒突然就想起來個事,很莫名其妙---“我要去找我的前座和後座。”我不知道為什麼,也始終想不太起來所謂的“前座和後座”的臉,但至少我想起來了些東西,他們說的應該是真的,我已經不是在做夢了!
我很激動,出去找到之前那個滿身肌肉喜歡穿寬鬆的黑色褲子但也同時喜歡黑色緊身衣的變態壯漢跟他說我的記憶。
他一開始聽到我的記憶有所恢複時也跟我一樣激動,但當他聽到我隻想起來一句“我要去找我的前座和後座。”時興奮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我以為是因為我隻想起來一句話所以他才這麼失望,但他接下來又是搖頭又說是歎氣,我追問到“怎麼了?是他們兩個出什麼事了嗎?”雖然我不記得他們,但能讓我第一個想起,那他們對我來說一定很重要。
沒想到他聽到這話表情慌了一下,又瞬間調整。他張著嘴想說話但又不說,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看著是真難受,“你要想對我說什麼就快說。”我受不了他磨磨唧唧的樣子,率先開口。他先是愣了一下轉而又搖著頭歎氣,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就轉頭走了。
這讓我感到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我想追上去問清楚,但他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直接把房門關上,見撬不動他的口,我一開始想的是去問問昆山,但又想到既然變態壯漢不告訴我表情變化還這麼大,那麼昆山是不是也跟他一樣?我決定還是不去問他了。
我在基地裏找其他人,雖說他們一個比一個不待見我,正麵迎上我的都避閃不及,但我更想知道那個問題,我好不容易找到個搬著東西而且還不躲著我走的人,我忐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探出被東西擋住的腦袋,看到是我瞬間滿臉鄙夷,他想走但被我拉住,他手上一層層的箱子倒在地上,他看我的眼神不止是鄙夷簡直是要把我殺了,但我不在意我隻想搞清楚“前座”和“後座”剛想開口問他那件事,我身後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別問了,他們所有人都不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我回頭看去是個白毛,眼瞳跟睫毛都是白的,就連衣服褲子還有鞋子也是白色的。
“你幹什麼?有屁快放。”我剛剛拍了一下的那人很不耐煩的皺著眉,我回過頭時他的手已經握成拳,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陰曹地府的小鬼都要認識我了,感覺我隻要再拖延一點點時間他的拳頭就要揮在我臉上。我想叫他等一下,我先跟那個人說幾句話,但他還不等我開口就搶先說道“神經病!”然後自顧自整理地上的箱子,待他整理好就翻著白眼走了。我回頭看去那個白衣少年也不見了,他們兩個隻留我一個人在原地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