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扳回一局,謝明韶貼近身邊燥熱的身體,用膝蓋蹭著蕭洵的敏感點。
蕭洵本來隻是想抱著他,沒想多幹那檔子事。
可謝明韶這麼明目張膽的撩撥,蕭洵也不是柳下惠,身體早就起了變化。
“去你那裏。”謝明韶喘著粗氣,咬著蕭洵的耳垂說。
一股酥軟陶醉的氣息鑽進蕭洵的耳朵裏,蔓延到全身上下,直擊心髒。
不是風動。
亦不是幡動。
是未被察覺到的心動。
蕭洵用雙膝夾住謝明韶蠢蠢欲動、且已經上下亂竄的腳,“別動,再動的話,直接在這裏把你辦了。”
謝明韶可不想,直接站了起來。
火已經被撩起了,怎麼可能輕易滅掉。
蕭洵也站起來,粗暴的扛起謝明韶拔腿就向外麵走去。
正是一日好時光,當及時行樂。
陸允之本來隻是讓陸清衡帶陸淩跟蕭洵去城中逛逛,沒成想陸清衡回來了,那兩個人卻不見了蹤跡。
“義父,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在陸淩挑完簪子後,蕭洵借口有事離開。沒過多久,陸淩也撇下他溜了。
陸清衡又說,“要派人去城裏找他們嗎?”
陸允之倒是沒放在心上,畢竟兩個大男人還能丟了。
殊不知,蕭洵正在營裏跟人翻雲覆雨、白日宣淫。
而陸淩,……
陸淩本打算直接去找蕭洵問清楚,但礙於不知如何開口。
當朝王爺喜歡男人,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確實不小。
而且那個男人來路不明。
苦想無果,陸淩隻好去“問”謝明韶。
翌日。
早晨操練過後,陸淩避開蕭洵,單獨去找了謝明韶。
先前陸淩沒怎麼注意過他,營裏那麼多人,謝明韶的“長相”、能力都不算太出眾,唯一能讓人記住的點,大概就是江無眠徒弟這一身份。
今日,江無眠去給陸允之把脈,謝明韶自然也跟著去了。
陸淩到時,恰好聽到江無眠說,“將軍的情況好了很多,不過平時還是要多注意些,按時吃藥。”
“這些天我也翻閱了不少古籍,終於被我找到了。”江無眠激動的直拍大腿,一臉興奮,“這個毒呢,叫離殤,名字是古怪了些,也確實古怪。”
“每次毒發時呢,如萬蟻噬心、苦不堪言呐。平常呢,又看不出任何差別。隻不過這個‘離殤’呢,潛伏期特別長,可能就算過了三十年,也不會置人於死地,隻會如抽絲剝繭般,一點一點侵蝕人的身體,直到真正毒發而亡。”
江無眠說得聲情並茂,宛如說書先生般。
又半身上前,向陸允之打聽起了八卦,“哎,將軍,你不會是欠下啥情債了吧。不然人家為何不直接毒死你,反而要慢慢折磨死你呢?”
江無眠是個沒大沒小的,從前在肅王府就是這般,性子急、說話直,從來不忌諱對方的身份。
後衣襟領子突然被手揪住。
那隻作惡的手的主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好徒兒——謝明韶。
謝明韶怕他亂說話,揪住他的領子暗示他趕快閉嘴。
江無眠回過頭來,大聲嚷嚷:“揪我幹嘛,想欺師滅祖嗎?”
謝明韶:……
陸允之:……
半隻腳踏進來的陸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