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晚飯後,程澄等劉靜和程海德都出門散步後,提著桶也出門了。

今晚程澄的目標的把後麵的十幾畝水稻澆上稀釋靈液。

程澄摸黑來到田裏,借著月光把靈液倒在桶裏,然後裝上河水稀釋。

雖然有機器可用,但程澄不敢搞太大的動靜,隻好手動澆水。

稻田裏還有水,隻要把稀釋靈液沿著田埂澆下去就行,因為稀釋靈液很快就會在水裏蔓延,這樣所有的水稻都能吸收到。

給稻田澆稀釋靈液挺簡單的,但架不住要給十幾畝稻田澆水,而且不是所有稻田都靠近河邊。

這樣程澄就要把稀釋好的靈液提過去,一桶也就是一塊田量,來來回回花了兩個小時才完成。

“澄澄,你去哪了?還提著桶。”

程澄回到家,剛好遇到也是從外麵回來的劉靜。

“我想起前兩天澆水的時候有一塊地澆漏了,回去補澆一下。”

程澄隨便找了個借口。

“澆水怎麼把衣服弄的髒兮兮的?”

程澄的理由劉靜沒有絲毫懷疑,但是程澄腿腳上的泥引起劉靜的注意。

糟糕,剛剛回來的時候忘記洗腳了,程澄心裏咯噔一下。

“啊這,我回來的時候沒注意看路,不小心踩進田裏了。”

程澄看著自己腿腳上的泥說道,說著還把腳往前伸,讓劉靜看的清楚些。

“那你趕緊去洗洗吧,澆水什麼時候澆不行,非要大晚上的去,還不帶電筒。”

說著劉靜接過程澄手上的桶,然後把程澄往洗漱間推,讓她趕緊去洗洗。

“我這不是著急出門忘記了嘛。”

程澄吐吐舌頭,趕緊跑去洗漱,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下午我去給稻田排水的時候,感覺咱家的水稻更沉了,這時候的水稻怎麼還在生長,還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咱家的水稻要比別人家的更熟,按現在的程度,再過一周就要收割了。”

第二天晚飯的時候,程海德說道。

程澄作為“始作俑者”比程海德更早知道情況,此時默默的扒著碗裏的米飯,不敢說話。

“不應該啊,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劉靜對這事保持懷疑的態度,於是對程海德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年紀是大了,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程度,你才老眼昏花,不信你明天自己去看。”

被懷疑老眼昏花的程海德飯也不吃了,把筷子放下,大聲的說道。

“看就看,明天一大早我就去看,我倒要看看是誰老眼昏花。”

劉靜被陳海德說她老眼昏花氣到了,生氣的大聲說道。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程澄看到這種情況,趕緊把碗裏的飯快速的扒進嘴裏,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