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不禁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她說了那麼多,他難道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嗎?
她向前走了兩步,站定在他麵前,此時他們相差隻有半米的距離。
“所以,我們結婚吧。”
所以,我們結婚吧。
我們結婚吧。
安子皓的心中被這五個字砸到,像是苦憋的打工農民,忽然被砸到頭等獎那般,不,比那個還要開心一千倍,一萬倍。
煙花在他們身邊炸開,安子皓在那一片花火裏,看見寧靜朝著她走來。
他猛地站起身,長臂一伸,便將她擁入懷中,顫抖的聲音溢出,
“阿靜,我要娶你,我願意娶你......”
他像是宣誓結婚宣言那般,莊重嚴肅。
是塊木頭也該動容了,何況這五年,她知道他承受了很多。
纖細的手指摟住他的腰,第一次如此放縱自己,靠在他的胸膛上。
那裏是他的心跳聲,咚咚咚......
決定了結婚後,寧靜和安子皓變得很忙,忙著準備東西,畢竟婚禮還是要有的,知道她之前有過一次不好的經曆,安子皓花了很多的心思在婚禮上,他要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
時間又是過了一個星期,這日,寧靜和安子皓帶著悠悠和辰辰在婚紗店,畢竟孩子們也是要穿禮服的,所以就一起過來試。
婚禮在一個星期後,而開庭的日子在兩個星期後。
悠悠看見潔白的婚紗,充滿喜歡,一頭紮進去,任著那柔軟的*把自己包圍,而辰辰則是一臉帥氣的站在她的身後,腦海裏卻閃過一幅畫麵來......
寧靜開始試著婚紗,第一套穿的婚紗腰間的褶皺太多,顯得很是繁瑣,便又拿了第二套。
而第二套胸開的有些低,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直接在試衣間裏就說不可以。
於是,又是第三件,第四件......
試婚紗是很累的活,那繁重的裙擺,層層的歐根紗,不一會,寧靜累的夠嗆,即便是在冷氣很足的房間,額角也是冒出了冷汗。
而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西裝款式都是差不多的,無非在做工和剪裁的技巧上,很快,安子皓已經換好了。
純白的禮服穿在他的身上,他個子本就高,長時間的鍛煉,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他凜然的站在婚紗店內,吸引了大批服務員的目光。
“怎麼,沒有合適的?”安子皓看著依然是襯衫短褲的女人,詢問。
“恩,試了幾件,都不太合適。”寧靜開口,聲音裏透出疲倦。
“喝口水。”安子皓接過一次性水杯,放在她麵前。
確實是渴了,所以他一遞過來,寧靜便張口喝了起來。
這時,門被打開,店員拿著件婚紗走過來,輕輕的裙擺在走動下飄了起來。
“等一下。”安子皓盯著那件婚紗,叫住了那店員。
“試一下這一件。”側頭,看著正在喝水的寧靜。
“嗯?”寧靜抬頭,卻也正好看見了那套婚紗。
“好。”笑著答應,收斂好剛才的疲倦。
十五分鍾後,試衣間的門被打開,寧靜穿著那件安子皓親自挑選的婚紗出來。
挽起的頭發沒有一絲碎發,沒有過多的裝飾,隻是在頭頂帶了個發箍。
“媽咪,你好美哦。”辰辰圍著她的裙擺打轉,大讚道。
“恩,阿姨,你好像公主哦。”一向內向的悠悠也開口,眼睛裏亮晶晶的。
“悠悠也是公主啊。”寧靜看著她的蓬蓬裙,愛憐的開口。
“你好美。”安子皓跟著起身,白色禮服穿在他的身上,寧靜站在原地,仿佛看見他騎著白馬而來。
門再次被打開,走進來的人,渾身都是冷氣,甚是比這空調還要低上幾度。
葉致遠臉龐上的神色簡直可以用烏雲密布來形容,印堂裏發黑,眸光鎖在她身上的白色混上上。
他馬不停蹄的從m市趕過來,晾著她這麼多天,他想回來後應該就會看到她來找自己講和,可是剛下飛機便聽到下屬彙報,說她在婚紗店試婚紗。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安全到這裏的,他隻知道那車子他是當做飛機在開。
寧靜的目光隻是在他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後便落在安子皓的身上,“這樣可以嗎?”
安子皓走進她,拉過她的手,此時俊男美女,那畫麵太美,美到葉致遠想要立刻撕碎。
“美到極致。”他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歎,手心裏的溫度代表著他的熱情,源源不斷的傳遞給她。
“我有話跟你說。”嫉妒,要瘋了,葉致遠覺得他隻能堅持這一秒,如果這女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一定會殺光這裏所有的人。
他無法看著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對著別的男人笑,他無法忍受她這樣嫁給別人。
“我沒有話和你說。”聲音平靜,目光掃在他的身上,毫無波瀾。
他握緊雙拳,盯著她身上的白紗,“寧靜,撫養權的問題我有別的想法了。”
不要說他卑鄙,誰要她連話都不跟他說。
果然,話一出口,便看見了她眉角的放鬆,“阿皓,你先帶孩子們出去。”
“恩,好。”安子皓牽過兩個孩子,朝一樓去。
整個二樓,隻剩下葉致遠和寧靜,純白的白紗縈繞在他們的周圍,雖然他沒有穿禮服,沒有騎白馬,但他們站在一起,依然像極了童話故事裏的王子和公主。
“寧靜,你怎麼可以結婚?”他開口,胸腔裏的怒火促使他的聲音都變得高了些。
“我結婚管你什麼事,不要忘了,我隻是你的前妻,你管的也太寬了吧。”寧靜沒好氣的開口,對他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行為嗤之以鼻。
“前妻,也是妻。”他目光篤篤的看著她,該死的,她穿婚紗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撕碎,狠狠的壓在身下欺淩一番。
“葉致遠,我來跟你說說前妻的意思吧,前妻是再婚男子死去或者離了婚的妻子,不是妻。”
葉致遠看著她,牙齒咬得咯咯響,這女人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
一個大步走過去,大手一動,便將她瘦小的身子給摟在懷裏,一手固著她的腰,一手扯著她的裙擺。
“寧靜,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隻能在我身邊,我不管你現在做著什麼美夢,都立刻給我停止。”
她想要結婚,也要他同意才行。
她惱怒,大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口;“葉致遠,你這個瘋子,我結婚管你屁事!”
他卻不言語,薄唇緊緊地抿成一道直線,俯身,直接吻住她,大手也開始用力的撕她的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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