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上門,走過去,一把就要奪去他手中的酒瓶。
怎知,他的力氣很大,卻生生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嗬嗬,想喝酒,一起來啊?”他已經醉了,顯然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誰要跟你喝酒,給我起來。”顧雨桐語氣不善,他身上的味道很難聞,鬼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
“起來幹什麼,你是誰啊?”宣子言耍起無賴來,拉著顧雨桐的手就是不放開。
顧雨桐用力抽著自己的手,可他攥的很緊,她的力氣一點也用不上。
“你要死了,是不是?”顧雨桐咬牙,恨不得給這男人幾巴掌。
什麼天大的打擊,一個大男人,喝成這樣子,丟不丟人。
“嗬嗬。小刺蝟。”宣子言打了個酒嗝,拉著她的手一用力,顧雨桐便被他拉的直接倒下來。
而不偏不倚的,直接倒在了他的懷裏。
下一秒,她還沒有晃過神來,他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纖細,像極了女人的手,指尖微涼,帶著蠱惑。
“小刺蝟......”宣子言叫著她的外號。
顧雨桐有些失神,突然的失去平衡,心裏本就在試用著,他的聲音不似平時那般,此刻盡是溫柔。
她忍不住的沉醉其中,並沒有推開他。
“嗬嗬......好乖。”宣子言看她沒有動,出聲表揚。
“宣子言,你是真醉還是假醉。”他一會清醒,一會迷糊,顧雨桐很不安,心開始碰碰的跳。
“噓,不要講話。”他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身子傾近。
顧雨桐睜著大眼睛看著身上的他,不敢動。
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頭低下,然後唇突然被堵住。
顧雨桐從未談過戀愛,更別提接吻,她一點經驗都沒有,此時突如其來的被襲擊,她呆的像木魚。
唇被他堵住,醇香的紅酒味被他全部灌入她的最終,甜甜的,又有點澀澀的,還有點葡萄的微酸,紅酒一向給人就是迷惑。
一點點,那味道,如溪流,慢慢的滑入她的喉嚨。
“嗚嗚......”顧雨桐嘴巴被他吸得發麻,發出抗議的聲音。
隻是她不知道,這聲音更加加快了身上男人的欲.望。
宣子言鬆開了她的唇,顧雨桐以為他放過了她,哪裏,他的大手直接掐在了她的下巴處,她痛的張開了嘴巴。
他的嘴再次逼近,這次連帶著還有那纏繞著的長舌。
或許是被酒熏得醉了,顧雨桐渾身開始發軟,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他的手指,慢慢的開始油走在她的曲線上,手指一顆一顆的,慢慢的將她身上的襯衫扣子解開,長指繞過她的身子,來到背後,輕輕的一挑,包裹著她最後一層的束縛也鬆散的滑落。
顧雨桐雙眼蒙上了一層迷蒙的霧氣,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渾身很熱,很軟,像是沒有了骨頭,他的手指很涼,她本能的想要靠近,在靠近一點。
胸口起起伏伏,突然感覺胸前一涼,才發現自己的衣服......
看著她白希如玉的肌膚,宣子言雙眼猩紅,那胸前的蜜桃更是高聳著,一副等待主人采擷的樣子。
宣子言俯身,舌尖掃過她的胸膛,像是帶著電一般,顧雨桐感覺自己渾身都被電中了。
她是初次,一點經驗都沒有,兩隻手緊緊的抓住褲子,身體繃直。
宣子言笑了笑,拿過她的雙手,分開,然後繞過他的頭,摟住。
這樣,顧雨桐就成了享受的姿勢了,仰著頭,雙眼迷蒙。
“別緊張......”
宣子言一邊吻她,一邊誘哄她。
“嗯......”顧雨桐輕.吟,身體裏很難受,可是身上的男人可以讓她好受。
“乖。”宣子言見她聽話的開始放鬆,大手掐著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跨坐在他的身上。
接下來,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他的寶劍,狠狠的將她刺穿。
“啊---”顧雨桐尖叫,好痛,好痛,痛的要死了。
她的手瘋狂的打著男人的背,宣子言卻不管不顧,借著酒力,大力,直接刺到最深處。
“痛---好痛。”沒有尖叫,直接弓著身子,嗚咽出聲。
“等一下就好。”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宣子言大手拍著她的背,示意她放鬆。
慢慢的,似乎沒有那麼痛了。
慢慢的,顧雨桐相信了宣子言的話。
有股熱流在她體內流竄,就像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顧雨桐渾身顫栗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讓她忍不住的開始尖叫。
顧雨桐從未想過,自己的初.次會在這樣的地方,交予這樣的男人。
這*的*,一次又一次,帶著兩人都不知道的方式,同時陷了進去。
顧雨桐和宣子言並不知道,這看似無關緊要的*,卻給他們的人生帶來了無法避免的災難。
本就毫無相關的兩個人,因為今夜,開始糾纏。
天未亮,顧雨桐撐著身子起來,房間裏到處都是昨夜留下的靡爛味道,混合著煙酒味,竟也讓人沉醉。
散落一地的衣服,渾身的酸痛,她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快速的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好在昨天喝醉酒的男人還算溫柔,不然今天的她是沒有衣服穿出去了。
穿好衣服,看了眼還躺在沙發上的宣子言,渾身隻蓋著西裝外套,修長有力的雙腿露在外麵。
許是喝了太多的酒,他到現在還沒有醒。
顧雨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房門關上,離開。
不一會兒,宣子言也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周圍。
腦子裏暈沉沉的,喝多了酒果然難受。
坐起身,身上的西裝滑下,身上便沒有了遮蓋物,宣子言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他明明是來喝酒的啊,怎麼這會連身上的衣服都喝沒了啊。
大腦迅速的組織,很亂。
他隻知道自己來喝酒,被葉致遠那樣的算計,他心涼,所以沒有叫任何人。
喝了很多,後來來了一個女人。
他叫她小刺蝟。
等等,小刺蝟。
顧雨桐。
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和顧雨桐*,肯定是錯了。
他是去找了顧雨桐,隻想著道別,沒想到那女人卻甩他臉色。
腦子裏出現混亂的畫麵,他解著女人的扣子,女人渾身赤.裸的抱著他。
誰,是誰?
反正不重要了,他就要離開了,或許一輩子不會再回來。
是誰又有什麼要緊的。
起身,將自己收拾好後,離開。
顧雨桐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和媽媽都還在睡覺,給她逃到房間的好機會。
身上的味道很難聞,酒精味太重。
快速的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裏。
顧雨桐纖細的手指摸著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腦海裏閃過昨夜的宣子言。
嘴角抽了抽,這男人真是個混蛋,不知道她吃初.次嗎,弄得痛死她了,比上次踢了她幾腳還要痛。
泡了泡澡,身子好了很多。
顧雨桐穿上睡衣,打扮成剛起來的樣子,她可不想給父母誤會的機會。
隻是,躺在*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裏都是昨夜的情景。
宣子言回到住處,就直接收拾行李。
機票葉致遠已經訂好了,他隻要負責啟程就好。
坐在機場的咖啡廳,還有半個小時開始過安檢。
手裏放著一本雜誌,上麵是葉致遠的訪問。
電話拿起,似乎應該給他說聲。
“喂,我在機場。”宣子言率先說話,那頭很顯然是愣了下。
葉致遠隻是剛起*,他沒有想到宣子言這麼早就在機場了,“等我,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馬上登機了。”宣子言才不要他來送,搞得跟娘們似的。
“這麼快。”葉致遠一邊說話,一邊將外套穿上。
“早去適應環境,然後找個黑妹。”宣子言說的很開心,似乎那裏是天堂,令人神往。
隻是在說到黑妹的時候,腦海裏卻是閃過一個畫麵。
女人在喊痛,讓他慢點,他喝了酒,哪裏顧得上,直接猛力灌進去。
然後,女人的眼角開始濕潤,慢慢的有眼淚劃過。
那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畫麵。
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小刺蝟呢。
她一向比男人還要男人,怎麼會流眼淚,上次被他狠狠的踢了那幾腳都沒有出聲求饒的。
“有事來電話。”葉致遠知道宣子言還在負氣,他並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所以也不解釋。
“掛了,娘.娘的。”宣子言平時吊兒郎當的,卻最是受不了分別,機場這個地方隻會徒增傷感。
從二樓的位置看下去,果然看到了很多抱在一起,相擁,相吻,相泣的人們。
哎,搞得跟生離死別是的。
搖了搖頭,站起身,墨鏡帶上,拉著自己的行李,朝著安檢走去。
飛機準時起飛,他坐在窗口的位置,這是他每次坐飛機都要坐的位置,就好像是爸爸媽媽的保護傘一樣。
當年,他們用這個位置保護了葉致遠,他本能的想這個位置也可以保護他的。
所以,百年不變。
飛機起飛的那刻,葉致遠站在葉公館的門前,看著碧藍的天空,眯了眯眼。
而顧雨桐也起了*,昨夜叫的太厲害,嗓子有些啞,她站在窗前正在喝茶。
不知道的是,他們後續會以怎樣的方式見麵,請繼續關注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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