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
“該死,無名還真是囂張,公然殺害月長老。”宮尚角恨自己沒有找出無名,宮門之人再次收到傷害。
“哥,要不我去問問南衣,她知不知道是誰。”
“不用,她不知道,因為無名不是這次潛入的,不知為何突然暴露。”
“對了,你拿她試藥,效果怎麼樣。”
“非常滿意。”宮遠徵想到那人還暈著,不愧是他完美的作品。
宮尚角對一手帶大的弟弟,對方歪個頭,就知道在想什麼。
慶幸,遠徵弟弟還小未成年,不懂感情,若是這次選新娘也有他,很有可能會添亂子。
以他的個性,可能直接選鄭南衣為新娘。
他懷疑宮家的兩位新娘都是無鋒之人,上官淺的溫柔刀,他也有扛不住的時候,更不用說打直球的鄭南衣,難以抵抗。
宮子羽也是個蠢貨,一顆心撲在雲為衫身上,蠢的沒邊。
“哥,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
“我在想,你及冠,親自為你束發。”
“必須的,哥哥,隻有你有資格。”
鄭南衣深知半月之蠅無毒,挺過去,內力大增。她的身體冷的猶如冰塊,正好可以緩解上官淺毒發的燥熱同時,可以緩解下寒冷。
暖手爐已經無法滿足目前的身體。
來到上官淺的房間,敲了敲門。
“誰?”她現在正難受的時候,烈火灼心,在熬一熬,便會挺過去,誰會來。
“是我,南衣。”
她來做什麼,難不成試探我,還是毒發了,披了件外衣,放人進來。
“把手給我。”
好冰,像握住了冰塊一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她的身體怎麼回事,同樣是半月之蠅,變異了不成。
“為什麼幫我?”
“幫你,亦是幫我,我對你沒有惡意,隻想活著,哪怕作為藥人,隻要活著,便有希望。”
“你的頭發。”
上官淺驚訝的忘記偽裝自己,頭發一寸寸變白,她身體確定沒有問題。
將人拉到銅鏡麵前,鄭南衣的問題,自己解決。
羽宮
宮子羽通關的喜悅蕩然無存,原來宮門竟然發生那麼大的事,月長老在他試煉期間遇害,無名囂張的寫下字跡。
引得宮門上下,人心惶惶。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為什麼沒通知我?”
“子羽,節哀,我們也是剛剛知道。”
宮紫商最為鬧騰,也很安靜。
宮門這段時間來,發生各種各樣的事。
“你們怎麼會一起?”她們兩個人的關係什麼時候好的,一見麵就沒有停過的人,能和平相處,稀奇。
“南衣姐姐,你的頭發為什麼會?”
沒一個中毒的案例會這樣,宮遠徵承認自己不會為他人著想,因他導致鄭南衣被排擠,並不是他想要的。
膩了或者厭惡一個人,直接殺掉,迂回的手段,不屑於去做。
“意料之中而已,滿頭青絲成變白,沒有其他影響,不耽誤試毒的。”
“月長老亡故,月公子繼任長老。”
至此,月公子,成為最年輕的長老。
無論是月公子本人,還是其他人,無一不被鄭南衣所吸引,短短幾天,變化如此大,毒藥天才,宮遠徵的殺傷力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