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洲煙火大會後,曲毅撿到了自己的師姐,那個冷淡的女人,那個隻要出現在實驗樓,實驗室的溫度都能下降十度的女人,隻是現在的她嬌軀灼熱似火,眼神迷離,嬌豔可人。
“報警……”這是林明失去意識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緊緊抱著懷中的軟玉,曲毅撥通了110。
林明再次醒來的時候,麵前是一個溫柔的護士和一位嚴肅的女警。
“你醒啦?頭暈嗎?記得自己的名字嗎?”女警一臉緊張地問詢,畢竟這是她脫離師傅指導的第一個案子。
“頭有點沉,我叫林明,雙木林,日月明。”猶豫片刻林明又接著問道:“我有遭受什麼身體損害嗎?”
看著沉靜的林明,女警倒是不再緊張了。
“你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這麼冷靜的受害者。”
聽到受害者三個字,林明身子抖了一下,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她聲音都有些顫抖,“我,我被侵犯了?”
“沒有沒有,你的同學剛好在周圍,他報了警,而且把你抱到了路況監控旁,一直守到我們到現場都沒離開,我們第一時間提取了各類證據,你身體沒有被侵犯,隻是我們的監控裏看到你一開始拿著的手提包不見了。”
女警的解釋有些著急,畢竟讓一個冷靜的受害者失去冷靜,是她話術上的問題。
林明聽聞自己身體無恙,迅速恢複了冷靜,“那沒什麼,我包裏隻有兩張銀行卡和一張身份證,還有一部手機,銀行卡號需要我現在就提供給你嗎?”
“你恢複冷靜了?”女警有些咋舌,這個女人恢複冷靜的速度真的很快,腦子也很活躍,看起來並沒有被迷藥傷到大腦。
“錢財乃身外之物。”
說實話,不哭不鬧的受害者女警見過,但是不哭不鬧還能清晰將受害前的時間線捋得這麼順,時不時還能提出一兩個新觀點的受害人,林明是頭一個。說實話,要不是有監控證據,女警都有些懷疑林明是不是下套的那個人,如此一來,女警對這個年僅22歲的年輕人升起了淡淡的敬意。
當天傍晚,林明剛送走女警不久後就迎來了自己的師弟和導師。
“謝謝你。”林明從病床上下來,對著曲毅深深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舉手之勞,不用這麼,這麼隆重的謝禮……”
青年撓著頭,羞紅了臉。
“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林明深吸一口氣,轉移了話題,“我真的很幸運,幸好被你發現了。”
從入學到現在,這是曲毅第一次直視林明的眼睛,蒼白的臉上,那雙噙著淚的眼睛像是剛打撈上來的暖玉,透著春水的溫柔,讓曲毅想起來了昨晚懷中的火熱,側開臉,別開眼,耳尖的灼熱順著脖頸,燎透胸懷宛如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