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呢,你這個武癡還能和女人接觸。”郭景珩嘿嘿一笑,摸著身邊小孩的腦袋。
“既然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還得去醫院,有緣再見了。”我轉身揮了揮手,帶著夏若轉身離去。
“澤哥我已經安排人照顧了。”郭景珩收起了嬉笑的語氣,“情況可能沒那麼樂觀。”
我聽罷,腳步一頓,“玄冰帝國的醫術也沒有辦法嗎?”
樹林中隻剩下微風拂過的聲音,枝椏微彎,枯萎的樹葉悄然落下,四人就這樣默默地站著,在郭景珩身邊的小孩似乎感受到氣氛的沉寂,白嫩的小手攥住了郭景珩的衣角。
“你要一起去嗎?”我用手指悄悄拭去眼角的淚珠,平複著心情問道,“畢竟……”
“老大你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澤哥都是我安排人照顧的,走吧走吧。”郭景珩抱起小孩,率先走出了樹林,我苦笑一聲,矯情?是啊,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也會矯情了。
去醫院的路上,郭景珩複述起當時見到澤哥的來龍去脈,“當時我救下吳荊他們,他們就上報情況交給了玄冰帝國,可是帝國貴族似乎並沒有發動大量軍隊,僅僅是讓我帶著幾名親兵去調查此事。”
“玄冰帝國的國王更是對此事充耳不聞,我覺得已經出現了叛徒。”
“玄冰帝國的人都是活菩薩經常派出救援隊援助弱國,別說是醫生,就連平民老百姓都有著極為厚實的醫學基礎,如此之醫療大國,這次卻對雲澤的事情不管不顧,這顯然不是玄冰帝國的作風了。”
“所以當時澤哥送去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了,得虧我在玄冰帝國還有些威望,要不然澤哥真得不保喲!”郭景珩嘻嘻一笑,但也僅僅是瞬息之間,他那張撲克臉又顯現出來,“所以我現在也僅僅是能保證澤哥的生命體征,至於治療,隊長,我實在沒法子了。”說罷,聳肩表示無奈。
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請君入甕啊,原來早就安排好了,突然有個想法在腦中炸開,大腦如同通過電流一般,嗡嗡作響。表麵上卻未有絲毫波瀾,這個猜想還未成熟,雲澤的安危更為重要。
“夏若,這塊晶石能用來療傷嗎?”我從腰間掏出了心形晶石,晃了晃。
“理論上是能的,龍紋加上那個人的暗幽火,整塊晶石儲存的能量應該已經達到飽和狀態了,既然你的那位故友說雲澤並沒有生命危險。”夏若玩弄著發梢,“那這塊晶石還是能用的,但也隻是理論上罷了,畢竟我也隻是聽魯老爺子提起過。”我收起晶石跟上了郭景珩,“死馬當活馬醫了!”
玄冰帝國,極陽縣,聯合醫院內。
“極陽縣?”我看著郭景珩遞來的地圖,“這個名字有夠奇怪的啊,玄冰帝國取名這麼潦草?”
“玄冰玄冰,你看我們這裏玄冰覆千裏吧,嚴寒無比,這就是國家名字的由來,極陽呢,聽軍隊裏老一輩的戰友說,這裏曾經是亂葬崗,陰氣過重所以取名極陽,鎮壓一下。”
“嘶~怎麼感覺有點封建迷信啊。”熊岩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雲澤,“不會你們的醫術傳承是靠請神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