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工作之後的第一筆錢,沒舍得花,到銀行全打給了家裏。
我媽給我打了電話,我沒說暈倒的事情,隻是說公司發了獎金,我媽高興壞了,說什麼孩子長大了。
……
趁著休假,刷我收藏了好久的電視劇。
不知不覺之中就到了下午,看的我睡意來了,不自覺的進入夢鄉。
夢裏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再走一小段路就能看到家的位置了,我加快了腳步。
就快走到家裏時,感覺村裏出奇的安靜,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見到,幹農活的還有家門口鬧嗑的竟然一個也沒瞧見。
我馬不停蹄地趕回去,我媽正在那給雞喂食,正準備對我媽說我回來了,看到我哥在床上睡覺的背影,他幾乎每天都在工地上開挖機,可能是太累。
就在這時,我哥好像醒了。
我湊到他身邊想跟他說說話,就在我看到他的臉時,傻眼了,這哪是我哥。
他是那個躺在血棺裏的男人!
等等!他怎會出現在我家裏。
他伸了一個懶腰,關節哢哧哢哧的響。
“睡得真舒服,嘿嘿!”
血棺男臉上露出詭異的詭異的笑容。
那笑容看得我渾身汗毛立起來。
突然他指著我說:郭陽,好久不見。
離得太近,我嚇得不敢吭聲。
接著他又說:郭陽,你怎麼不說話呀!
你怎麼不說話呀!
你怎麼不說話呀!
…………
猛的一下驚醒過來,又回到了宿舍,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原來隻是做了一個噩夢。
此時已經晚上了,房間裏麵烏漆嘛黑的。
趕緊打開房間的燈,試圖緩解此刻內心的恐懼。
我換好衣服離開了宿舍,在附近到處走,街上人比很多,就沒那麼害怕了。
最近因為驚嚇過度,整個人都快沒精氣神,我都準備去看心理醫生了。
我在想那句話到底怎麼一回事,血棺男不僅知道我的名字還好久不見?這難道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嗎?
內心久久不能平複下來。
打開手機一看,二十多條未讀消息,其中張哥就給我發了五六條,大概就是問我在宿舍幹嘛,吃飯沒需不需要帶飯回來。
我回了張哥一句:
張哥,不用麻煩了,我下樓去吃就行了。
張哥立馬回了我一個‘哦’字。
走著走著,走到一家麵館前,沒想到見到了我的表姐,原來她和她老公在這裏開了一家小麵館。
我走進去表姐一眼就能認出我,立馬出來和我寒暄,小時候在外婆那邊長大的,我們倆可以說不是親姐弟勝似親姐弟。
後來我聽說表姐之前得了一種怪病,一到晚上就會說胡話,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好了,隻是身體一直不怎麼好,然後沒多久就結婚了。
“你臉色好難看啊,咋了,生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