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上傳來十分灼熱的刺痛,我知道我好像是被開水給燙了,手榴彈爆炸彈起的彈片以及高爆產生的熱度沒有給我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因為有防彈衣的存在,但是防彈衣用的不是硬陶,而是最新的納米技術,子彈打在上麵,由防彈衣內無數細小的水流傳達到身體各處,所以子彈打在身上所造成的力卻是被無數個分流分到了身體各處,子彈造成傷害的原因是所有的力集中於一點,而防彈衣卻把他們分開了,所以我們被子彈打中受的傷都不會很多。
然而防彈衣確沒有鋼筋鐵骨,被高溫一炸,包裹的布條早已灰飛飛了,而裏麵的液體卻是流了出來,雖然非蒸發了許多也漏了許多,但是還有一部分淤積在衣服裏,造成了滾熱的開水澆身我隱隱感覺後背冒出了青煙。
然而這些都在我的承受能力之內,但是有一個地方我卻是怎麼也受不了,不能說受不了,但卻是讓我鎮靜不了,那顆打進了肋下的子彈確實沒有絲毫的防護!火燒進了我的肌肉,我聞到了些許碳香味,心想到,七分熟了吧……
我緊緊抱住眼前的ak,蹲在yīn暗的牆角,眼淚在眼裏打轉,那是強烈的煙熏或者是本身的刺痛刺激到了淚腺流出來的,但我閉住眼睛,不想讓它流出來。
我對手裏的ak沒什麼感覺,因為不熟悉,不是不了解其構造,其出槍方式,而是缺少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種……靈魂的交融,那種像是華爾茲圓舞曲一般的美感,不論是他還是他的子彈,我找不出我的沙漠之鷹帶給我的感覺,那種強烈的衝突,源自於內心深處,換句話來說,是不不選擇這把ak,而不是ak他不鳥我。
華爾茲圓舞曲?真是形象,我丟下ak,拿起沙漠之鷹,雖然角落yīn暗,但他卻反shè著程亮的光,一寸一寸彈shè者弧線,我看到光輝的軌跡,感覺它在我手中跳舞一般,但卻隻是起步式,似乎在做著某種預熱,然後就開始跳出華麗的舞蹈,我想到了十分久遠的古老文明的那個屬於一個暴君的黃金歌劇場,我的槍比黃金暗淡,但他shè出的光芒,卻是死亡的華爾茲。
我看著這把槍,想起了很多,就是因為這把槍,那個黑袍老師教給了我好多,雖然我一直叫他黑袍人或者直接叫他……混蛋,但內心裏,我就是他的學生,這把沙漠之鷹是我從父親的遺物裏搜出來的,當時雖然戰亂,但槍械並不廣泛外流,尤其是我們小孩,有個鳥毛的槍,附近的孤兒都是用木質的手槍啪啪啪打著玩,而我,確是在深山老林裏打活動靶。
所謂的活動靶,是……老虎,或者是……獅子,又或者是……反正都是些十分凶猛的野獸,黑袍人在我身上灑十三香,然後隨手提著一隻老虎向地上一扔,然後老虎咆哮的衝向我,然後……沒有然後了……
我的槍就像是一個敬職敬業的……舞蹈家,他不像殺手一般,他就想一個舞蹈家,跳出一大段華麗的舞蹈……那個黑袍人也是……
那個黑袍人總是揮動著手中的槍,僅僅是一把普通的左輪,但在他手裏卻像一個翩翩起舞的少女,每一次揚起手中的絲綢,那麼就是一個敵人的終結,槍炮聲並不刺耳,而像是某種旋律一般,就像是鋼琴中的和鉉,空靈幽靜,震徹人心……